當蕭嵩帶著士兵殺向熱海時,郭元振就帶著兩萬大軍,到達天山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血營會從那一個的方突破。當血營從通天嶺殺出時。他立即開始領著大軍接應。僥倖趕得及時。
看到郭元振親自前來,烏質勒恨恨地帶著軍隊回去了。
但血營戰士大多身上都帶著傷,不得不停在沙州休養。
郭元振立即將血營這一戰的經歷寫奏摺上報朝廷。網好經過蘭州。聽到王畫親自前來,驛卒停了下來,順便通知王畫一聲。
王畫聽到後久久的不語,雖然部分將士殺回來了,但犧牲比東北一路更加慘重,居然只逃回來五百來人。而且犧牲的大多數都還沒有真正成為血字營計程車兵,只是一個預備兵。
過了半天后,他將讓手下將這幾個驛卒帶下去休息。
第二天王畫加快了速度,驛卒並不知道蕭嵩一戰的具體情況,郭元振奏摺裡倒有可能寫得棄楚,不過王畫也沒有權利將它拆開來看。
到了沙州,都已經是冬月二十。時不時飄著白茫茫的大雪,河西走廊上到處是一片冰雪世界。
連小小玉真臉上都凍皴破了。
王畫對她說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她卻高興地說道:“我說過的。要與你同生共死,同甘共苦。”
“還同生共生,我比你大六歲,知道嗎?”
“那更好啊,你大一點小會照顧我嗎。”
“是誰教你的,就是照顧你。才不會同意你跟我後面跑,這是來打仗的,不是來好玩的。”
“我知道,可我只想呆在你身邊。不然我在京城聽你每次出卻,心裡都害怕,省怕你回不來了。”
“好,我知道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王畫說道。說到這裡小玉真已經眼睛紅起來,再說下去,她都能哭出來。王畫只好落荒而逃。
到了沙州,郭元振親自帶著人迎接他們。
這一隊士兵看到王畫後,都挺胸行禮。
那是敬佩,蕭嵩他們回來時為了掩人耳目,都穿著突厥人的皮甲。原來的鎧甲也不知到哪裡去了,就是有也只是兩檔甲。這也是正式的血營戰士與預備營的區別。
雖然式樣還是來自鳥錘甲,可兩檔甲只分胸檔與背檔兩部分。可正宗的鳥錘甲。分胸甲、披膊、腿甲和前擋。這也是被迫的。唐朝現在擁有軍隊達到六十多萬,需要的盔甲達到三十多萬這一驚人的數字。單是一個維修費用就十分驚人。
因此,正宗的鐵甲除了鎖子甲外,還有許多士兵著兩檔甲,節約材料。
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是一身紅甲。可因為行動的保密性,臨行時都沒有帶上。
但他們殺回來時,身上的皮甲全部被鮮血染紅。這比紅色盔甲打手 更是名副其實的血甲。
士兵是崇尚武力的,作為他們的首領,王畫也得到了更多的敬重。雖然這一行他沒有參加,可在繁特城血戰。再到羊腸嶺血戰,王畫都是身先士卒的。
不但郭元振,連蕭篙等將領也迎了過來。
王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唐朝名將,四十來歲。但依然長相英俊魁梧。
對於此人,王畫也十分敬重。相互行禮後,郭元振將他們接到沙州城。一路走,王畫一路與蕭嵩交談。特別是聽到李樓觀,還有張孝嵩,以及那個有可能將來成為唐朝名將的少年,帶著五百來人留下來掩護時。王畫知道他們更加凶多吉少了。這讓王畫心中再一次絞痛。
郭元振小心地說道:“王營督。某還有一言。”
“郭都督,請說。”
“這一次應當來說,我們除了與默啜外與烏質勒各有對錯。而且在事沒有發之前,烏質勒也派人與我聯絡過,表未向我朝示好。畢竟是國家大計,要分清主次,目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