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把晶核準確地彈到玻璃瓶裡以後,車上的人再也不說話了。
任誰在看見路上的喪屍突然沒了腦袋倒在地上,而一顆傷口整齊不斷滴血的腐爛頭顱從那邊飄過來後猝然從中間裂開,倒出晶核後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掉在了地上,只有那個戴著鴨嘴帽的紅髮少年嘴邊勾著奇異的笑容,誰都不會有說話欲/望的。
這是從粗暴轉向了優雅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