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絕不敢有半點怠忽之處。”
點點頭,廖衝道:“原本就應該這樣,我們場面見得多,經驗也較足,聽我們的調遣,包管不會叫你們吃虧。”
這時,鮑貴財道:“對對了,二二叔,你方才說,要要設法應應付‘金牛頭府’打打混戰,怎怎麼個應應付法,你你還沒說呢?”
宮笠緩緩的道:“我想,先把他們即將前來的這一批留住!”
身子微微一震,黃恕言緊張的道:“宮大俠,你是指——生俘潘光祖、雷雄、顧子英以及那四名‘右角郎’?”
宮笠道:“不錯,生仔也罷,殲殺亦可,總之是要削弱對方的戰力,使他們力量逐漸分散開,當然,能夠生俘,最好是生停,若能將這一批人擒住,一則仍可達成削弱敵方力量的目的,二則可以他們做為鉗制對頭的人質,三則,我賀大哥的那段血仇,也可從這些人嘴裡刺探出一些端倪。”
黃恕言一拍手,道:“妙極了,更可逼問他們另兩張藏寶圖的實際情形與孫嘯心裡的打算……”
廖衝也頷首道:“這樣很好,我們就決定這麼做—…。”
頓了頓,他又道:“宮老弟,你與‘金牛頭府’之間的瓜葛,可就出你剛才言及的那位‘賀大哥’身上?你言‘血仇’,看樣子,此中尚有人命糾紛了?”
宮笠苦笑道:“正是,到晚上,我會詳細和廖兄說明。”
廖衝注視著官笠,神態出奇的深沉,語氣也十分平靜:“我想,宮老弟,這次我師徒既然答允伸手管一管老黃的這檔於事,和‘金牛頭府’的樑子遲早也要結,結一次也是結,結兩次也是結,那乾脆一遭豁上算了,我的意思——只要你和‘金牛頭府’一旦刀口子上見真章,你也就把我師徒兩人也打算進去,我們定然在你這一邊,替你多少擔待些!”
廖衝的反應竟然如此慷慨,對宮笠的事這般出力,倒是頗出宮笠意外,原先,他只不過希望藉助這師徒二人的力量來幫著“王鼎山莊”抵制“金牛頭府”的侵犯,而眼前照廖衝的口氣來看,他業已是有意幫忙幫到底了,易言之,這不是一次的買賣,他發了心要協助宮笠對付‘金牛頭府’一路擰到完!
雙手抱拳,宮笠感動的道:“廖兄,盛情高誼,叫我怎生言謝?”
揮揮手,廖衝道:“謝什麼?我要你謝就不充這個能了,大家全是在江湖上打滾的人,只要性情相投,賣命都是一句話,說多了,便虛偽啦!”
宮笠緩緩的道:“就是怕連累了二位。”
廖衝先嘆了口氣,道:“講真的,老弟,我不是不知道‘金牛頭府’那個姓孫的老小子難纏,也不是不明白這一腳踩進混水灣裡就不易拔腿,但是,人麼,總得論點忠義之道,也總得活在有人味的日子裡,吃我們這碗飯,一生中,難得遇上幾個知心投性的朋友,一朝交上了,便兩肋插刀,往火坑裡跳,只要以這份情義,也說不得了,不是有句話麼?‘士為知己者死’。”
宮笠有些激動了,他嗓門微微暗啞:“廖兄,你這麼善待我,高看我,實令我汗顏之下,更生惶愧!”
廖衝道:“別說啦!老弟,越說你就越他娘叫我坐不住了,你心裡不安,沒關係,事情一過,如若我這條老命還在,就請我喝兩杯水酒,算是你謝我辛苦一場吧!”
宮笠笑笑,道:“此情此誼,休說幾杯水酒,怕我是有生之日,也難以補報了!”
嘿嘿一笑,廖衝道:“這樣正好,老弟,我知道你自出山行道以來,從未欠人的情,叫你欠上我的,將來一旦提起,人前人後,總也有個令你虧欠的主兒,呵呵…”
宮笠低沉的道:“廖兄慨伸援手,助我一臂,乃以生命為搏,熱血為注,如果只為了將來有個說詞,豈非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廖衝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