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鍋都都有晚輩我頂頂在前頭……”
拱拱手,宮笠懇切的道:“賢師侄雲天高誼,古道熱腸,我在這裡先謝過了,恭敬不如從命,二位盛情,我是全心領受!”
呵呵一笑,廖衝道:“本來就該這樣,孃的皮,我一輩子結交朋友,就是交的些血性漢子,爽落英雄,最看不慣婆婆媽媽的那種德性,男人嘛,該像個男人模樣,哪能似些胯下無物的娘兒們忸怩作態?”
宮笠笑道:“廖兄此言,才是言之有‘物’。”
一語出口,廳中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鮑貴財似懂非懂,也跟著咧開大嘴打哈哈。
這時,黃恕言又小心的道:“宮大俠,至於如何對付‘金牛頭府’的來人,尚不知尊駕是否已有了腹案?”
宮笠低沉的道:“若以我今天碰著的這一撥人而言,無須太過緊張,我們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將他們打發得頭尾旋轉,問題是,跟著來的‘金牛頭府’高手,恐怕就要令我們大費周折了!”
廖衝大馬金刀的道:“兵來將擋,水漫土掩,憑他‘金牛頭府’那些見不得天光的鬼頭蛤蟆臉,還能成得了什麼氣候?”
宮笠道:“不然,廖兄‘金牛頭府’的大當家孫嘯固已不可輕視,而孫嘯下面的四名當家亦非庸手,另外,那些所謂‘飛雲手’‘左右角郎’等也不是濫竿充數的人物,多少都有點名堂,除了孫嘯之外,其餘的角兒以一對一我們有信心可以壓制他們,問題是,他們絕不會單打獨鬥,而將是蜂擁齊上,如此一來,我們就必須慎重策劃,不能掉以輕心了,好虎也往往架不住一群狼……”
廖衝大不服氣的道:“奶奶的,我就不信孫嘯手下的那幹跳樑小醜還能跳出個方圓來!”
宮笠正色道:“廖兄,我的話不是全憑臆測,我是有根據的——我已同他們的三當家‘毒一笑’潘光祖,四當家‘紅巾’雷雄,以及四名‘右角郎’對過仗了,雖然在這次衝突裡我佔了上風,但卻是利用他們配合的間隙與聯手中的疏漏才贏得如此順當,設若他們一開始就全力擁上,勝負之數且不去說,至少,我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沉吟了一會,廖衝道:“他們真有這等的火候?”
宮笠頷首道:“比肩齊手之下,不錯,確然有其難纏之處!”
廖衝狠狠的道:“叫他們不以多吃少,簡直就和叫他們讓老婆一樣難!”
黃恕言也憤憤的道:“‘金牛頭府’這些人,從出來混世面開始,腦子裡就沒有‘公平’這兩個字,什麼是武林傳規,江湖道義,更在他們心目中不見光影,他們早就以眾凌寡,以多吃少認為是天經地義的事了…”
宮笠平靜的道:“有關即將來到的場面,乃是一個混戰形勢,這一點已經不必再去談論,這業已是無可置疑的了,因此,我們目前所要商議的,是如何應付這樣的場面,確實的說,在‘金牛頭府’的全力進襲之下,只以廖兄師徒,我與凌設四個人的力量來阻擋,仍是不夠的,而且‘玉鼎山莊’諸君,恐怕能在這種情況下派上用場的人也不會太多……”
黃恕言慚愧的道:“宮大俠,我們自知技不如人,相差太遠,但我們總會傾力以赴…”
段威也趕忙道:“為了‘玉鼎山莊’的存亡大事,各位英雄前輩已是如此慷慨鼎助,我們自己便再是肩不起擔子,也不能不追隨於列位之後,誓與敵仇周旋到底!”
廖衝大聲道:“老段,說得中聽,到了交刃的辰光,可不興瀉爺們的氣!”
段威一挺胸膛,是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前輩,放心一千一萬個心,我段威便是灑血豁命,也必定支撐到底,以維諸公英名,以報舍居亭善待之恩!”
黃恕言道:“一待交鋒之際,前輩,我們所有的人手,包括我與段威在內,悉聽尊宮大快與賢師徒諭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