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竟然開始脫何於修的衣服。
“你,幹什麼?弄個男人進來,就,就算了,現在竟然……你不了臉!”白蘭氣的說話都結結巴巴。
白菊聞言撲哧一笑。
“你不要臉?”她學著白蘭的表情語言到真有幾分惟妙惟肖的滑稽。
可惜這裡不是舞臺。
“白蘭,你都多大了,還做這種沒斷奶的姿態。不就是個男人嗎?用了就用了,我用他保不齊他還高興呢。”白菊一邊說著受傷的動作卻沒有停。
轉眼已經將何於修的上身脫了個精光。
露出他白皙的身體。
“你。難道要在這裡!”白蘭的聲音在發抖。
聽上去似乎是被驚的,其實她自己知道是被氣的。
白菊解開了何於修的褲帶。
然後沒有再繼續,直起身子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一件一件。
只剩下內衣內褲。
她蹲下來,手慢慢地 伸向何於修的褲子裡。
“我們未來的山主到現在還是個雛,實在是讓大家著急,所以我奉青長老的命令來教會你男人和女人……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是一聲慘呼。
卻是被已經忍無可忍的白蘭一腳踢飛的。
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