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出言來刺探了。
花七手上不停,暗中解了我的穴道,右手緊緊在袖下扣住我脈門,緊摟了我笑著對候明道:“這位大叔,我不小了,已經十六啦。年前才成的親。這是我家娘子,她身子不好,我又不懂顧看,讓你見笑啦。”
“哦?老夫友人倒略懂些醫術,相遇便是有緣,如若不棄,老夫便讓這位朋友為你家娘子把把脈,興許能幫上些忙。”
這老東西,理著棍子上啊。原來不是狐狸,倒是蛇。這花七倒像是隻小狐狸,讓人真真猜不著心裡的想法兒。我心裡冷笑,只把一雙眼看向我爹。
我爹仍是穩如泰山,看著手中的黃符出神。
爹,我就在這邊,你知道麼?你怎麼就不回頭看我一眼呢?
我這般想著,眼睛竟有些酸澀了。
“真的麼?那可是太好啦~!如此,有勞大叔的這位朋友啦。若是能讓我娘子病情好轉,我花七定當以性命為報。”
花七一臉驚喜,想起身,卻又顧及懷裡的我的模樣,做得倒是十全十美,讓候明眼中遲疑小了些許。
候明起了身,走至我爹面前俯下身壓低了聲音在說什麼。
我爹沒動。
我一直看著我爹,也不動。
像是過了半個世紀,我爹終於緩緩的抬起頭來,把黃符小心的貼著心口放好了,一雙眼如電般突然直視我面上。
爹終是看到我了麼?
隔了這層層紗幔,爹你終於還是發現了我罷?
手腕,突然一陣巨痛,花七用力捏住我的脈門,惹得我眼前發黑,一陣暈眩。
看似深情雙眼卻冷冰冰的像千層寒冰一樣的花七,正輕聲的,像是害怕出聲太重我就會被吹跑的溫柔的對我道:“思思,你又不好了麼?可真巧,這位大叔有位朋友略懂醫術,我這就請他來為你看看罷。你莫急,你會好的,我這般喜歡你,我們一定會長長久久的做夫妻。”
我發不出聲音,臉已經痛到了自己都能感覺到的嚴重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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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來啦,自己還建了個群,為了這個文,為了偶可愛的三思,可愛的書中人物。哈哈。
昨晚一點才到的家,然後今天又六點才下班,回家第一件事便是看腳印,快快吃飯寫文,結果因為一天的停頓,竟然有些思維短路……還好,現在又正常了。
說起靈異事件,我記得以前我爹曾跟我說起家鄉那個山裡,冬天有人上山拾柴,卻在灌木叢裡看到一隻山雞,帶了四五隻巴掌大的小崽兒在覓食。那人一時心動,撿了塊石頭用力砸過去,竟也砸到了一隻小山雞。被這一砸,山雞嚇得趕緊帶了其他的崽崽竄進灌木叢裡跑了。那人上前去撿小雞崽,卻不想,雪地裡哪裡有山雞的影子?只有一塊巴掌大的烏金躺在地上,拿來丟山雞的那塊石頭就滾落在不遠處。
我爸當時說過:這世上,沒有什麼不會存在,尤其是那麼有深的大山。
呵呵,我一直對這個記憶猶新。興許,我骨子裡,對大山的迷戀,一部分正是出自這種類似民間傳說的地方流言罷。
夜深,累了,各位看官請慢慢欣賞這章罷。千萬別做什麼靈異之夢,赫連是萬萬不會負責任的說。
春水記於:零六年一月一日夜十點五十五分整
第十四章 熱鬧非凡
我爹起身,每一步都很慢很慢很慢,但每一步都很有力的,像踏在我心口上般震得我的心比肉體更加痛楚的向我們走來。
花七突然輕輕的親了一下我,小聲道:“三思,現在起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