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道:“王員外,見朕不必這麼多禮,朕這裡不興這個,來,進來!王統領也平身吧!”然後對身邊的郝隨說道:“賜坐,上茶!”郝隨手抱佛塵,彎腰回道:“尊旨!”王生財讓我說的誠惶誠恐,激動的內心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腿直打顫,如果不是我扶著,他可能又要跪下了!而他身後剛站起來的王巖,看到老父實在是太激動了,連皇上的話都沒謝!連忙從後面扶住王生財,並對我說道:“啟稟皇上,臣的老父親,是初次進宮面聖,有點太過激動了,忘了禮數,還請皇上見諒!”我微笑著向王生財說道:“王員外有個好兒子啊!人品不錯,也很孝順,而且從小就能得到先皇神宗的信任!說明他很有本事嘛!王員外,你應該為你有這樣的兒子感到高興啊!”王生財一聽我提到他的兒子,突然想起兒子剛才對他的囑咐,他馬上清醒過來,連忙回答道:“回皇上話,草民平時總是罵這小子不掙氣,成天咋咋呼呼、吊兒郎當的,沒有一個在宮中當差的正樣,現在看來,這小子在宮中表現還不錯,能得到了皇上您老人家的認可,也算是我們王家的祖宗積德了”。王巖讓他老父說的很不好意思,但也不能反駁,只是一臉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我被王生財的話說得“哈哈”大笑起來,但我又想到我準備要問他的那些話,笑了幾聲後,我又鬱悶起來,心道:“怪不得神宗英年早逝,看來,他也算是被大宋改革給累倒下的啊!連笑幾聲心裡都還是鬱悶著的。”當我們幾人重新坐定後,我和一直小心翼翼的王生財聊了很多關於宋朝的商人、經濟等方面的問題,他也盡心盡力的為我解答著,王生財不愧是大宋朝的老商人了,對於大宋的商業,他說的那是頭頭是道,不時的用他親身經歷過的事情作例子,給我講了很多不合理之處,有時還拍拍我的馬屁,說是這幾天透過士兵巡街,讓不少人都得到了實惠。總的來說,王生財是一位非常健談的半老之人,他對宋朝的這些商甲,富戶們也看得很清楚,他總的意思是:“宋朝的有錢人,大多數都很‘摳’,因為他們從貨物進來開始,一路‘摳’到給手下夥計發工錢,從中賺取高額的回報;而且商人們的“守城”意識太強,不知進取,雖然宋朝的各種技術不時的進步,但是大量的錢財還是在這幫守財奴的手中,很多新技術得不得到應有的發展和應用;還有,廣大的商人們對官府之人又很怕,但他們又離不開這些為官之人,最主要的是朝庭在稅收檢管方面根本就是形同虛設,地方官員在收齊了官稅後,又向商人們收取各種地方私設雜稅,而且名目繁多到只要想到名字,就能向人們收稅的地步……。”我和王生財在他兒子五巖的陪同下,聊了一個下午,讓我的收穫頗豐,所以,我也大方的送了王生財父子一些字畫、飾品之類的東西,而王生財想要我寫的字,我看了看時間,就告訴他改天我親自寫好後,讓人送到他的府上,這才讓這倆父子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在送走王生財父子後,天也黑了下來,我在宦官、宮女和親衛的陪同下,坐著鑾駕向後宮走去,坐在鑾駕上的我,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在我剛來大宋時,後宮的一些宦官趁亂從宮裡面偷東西的事,其實那些逃跑的宦官我倒是無所謂,沒拿他們當回事,只是我想知道盡丟失的哪些東西,心裡也好有個譜,我總覺得好像丟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東西算是重要的了,所以,我就一直讓郝隨在辦這件事,但是他也一直沒向提起辦的如何,而我也沒想起來問,所以,一直到現在我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心想:“不如趁現在有空,問問郝隨查清了沒,看看丟了一些什麼東西?”我坐在鑾轎上,看著在旁邊轎下走著的郝隨,談談的說道:“郝隨啊!”郝隨馬上抬起頭,向轎邊靠了靠,恭敬的回道:“奴在,官家有何吩咐?”我向他問道:“前幾天,宮中的宦官趁亂偷東西,你讓人查的怎麼樣了?對丟的東西,有沒有個具體的數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