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對上那造化之靈正身,能否將之壓下?”
思及於此,他便一轉神意,試著在此重現當日與造化之靈一戰,並想順便找出造化之靈道法玄妙。
然而他方才將那造化之靈道法推演些許,卻見其形影也是跟著一同浮現出來,心中立顯警兆,便毫不猶豫將之散了去。
此時他已然明白,只要那造化之靈形象一出現,就好若其人真正回到了諸有之中。
其實換了一人,就算想在神意之中推算,也根本無法將造化之靈形影照顯出來,因為雙方力量層次相差太大,即便強行觀想,也不過使得自己先行崩潰而已。
而他卻與其等不同,自身偉力強橫不說,又有力道之軀為依憑,假設方才繼續推演下去,那卻當真可將造化之靈正身重現了出來。
事機一旦發展到這般地步,劫力之內的諸位大德恐怕未必再能將之封堵回去,好在他之前已是有所提防,並沒有給其任何可乘之機。
不過這裡走不通,那他大不了不用神意,只以殘玉推算,一樣能做到此事,只是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及一事,並沒有從中退了出去,而是一起意,將那由殘損意念聚合起來的道人再度召了出來。
由於此刻他道法修為大大提升,所以對方除了面目尚還模糊,形影已經變得清晰了許多,似乎被還原了更多本來。
那道人對他打一個稽首,問道:“道友尋我,可是有事相詢?”
張衍點首道:“我欲一觀道法身後道法,不知可否?”
那道人沉聲道:“我之道法,道友早已是得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照鑑玄法道非同
張衍聽得道人這言語,若有所思。
他而今所得功法,除卻方才得來的各人道法之外,他之根本也就氣、力兩道法門而已。
力道自不必說,乃是自魔藏主人處得來,但他見過魔藏主人偉力,與這位截然不同,那麼只可能是氣道了。
此門道法,最早是他從一本五方五行太玄真光之上推演而出的。
但從根究上言,原來那法門其實只是一門較為厲害的道術神通而已,所以他後來又以太冥祖師傳下的九數真經重新推演了一遍,並由此推導化演出了一門上乘功法,此後他修行,便是一直在完善此法。
對方所言得法,當就是這門功法了。
且不提對方真正身份,問題在於,他之道法不過借鑑了五行神通,兩者其實完全不是一回事,並無法放在一起談論。
他略作思索,道:“我曾聽聞,有上古太玄門之稱,只是遍觀諸宇,過去未來,除了傾覺山道統相近之外,未見有此方道傳,不知與道友是否有所淵源?”
那道人思索一下,言道:“那傾覺山當只是我一縷入世意念所傳。那所謂太玄門之言,應該只是世間之人得我法之後自發尊崇而立,可說有,亦可說無有。”
說到這裡,他又言:“道友可知為何你能見我殘意,更能聚合我形影相貌麼?”
張衍道:“道友莫非是想說你我功法相類之故麼?”
那道人道:“正是如此,我與道友本來當無淵源,但我卻能感應到,你我之道法確然類似。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入得道友識意之中。”
張衍搖頭道:“我以為不然。”
那道人道:“不知道友有何高見?”
張衍正聲言道:“我之功法,乃是自演而成,與道友所傳,已絕非同源,只是道法變化萬千,能相容幷包,便不是道友,我思之亦能接納,再則,自造化之精破碎後,唯有我一人成就上法,道友不選我,又可選誰人呢?”
那道人沉思道:“道友所言有些道理,可我之感應當是無錯,道友便觀我道法,也是多餘。”
張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