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不敢逼得太緊,只將魯先生周住。魯先生武功雖比他們高,卻要以一敵四,又要擔心裡面的吳兒,一時間,便戰了個旗鼓相當。
祁寒飄身上前,向其中兩人的背上拍去,那兩人回過身,接住這招。如此一來,便成魯先生和祁寒分鬥兩個黑衣人。四個黑衣人頓時便落在下風。但他們卻也硬朗,雖明知不敵,卻也不跑,只邊打邊退,向門外去,想將祁寒和魯先生引入那異香中。不一會兒,幾人便打到祠堂前的空場上。但祁寒有那藥餅,魯先生自有靈丹,卻都不懼那異香。那四個黑衣人無奈,只得將門戶守住,苦苦支撐。站在遠處的那人已走近了些,卻仍是站在一旁,似是在看著熱鬧,並不上來幫忙。
此時吳兒服了丹藥,慢慢醒了過來,卻見周圍一片漆黑,再緩了緩神,才辨出自己是在祠堂裡,便喚道:“爹!”卻不見回應,又想起方才暈倒前聽見的那聲喊,好象是祁叔叔的聲音,便又喚道:“祁叔叔!”也不見回應。抬眼看看四周,黑沉沉的一片,心裡著實有些害怕。側耳聽到門外正有打鬥之聲,就起身向門外奔去。快到門口時,腳下忽然絆著了什麼東西,一跤摔在地上。立起身來,伸手一摸,著手處軟乎乎的,再往下摸去,竟似是一張嘴,那嘴忽然大張開來,一口咬了下去,吳兒把手往回一收,大叫一聲,抬腿就往門外跑,卻聽到身後那東西也是一聲摻呼。
第二十一章 休道三閭曾舊識,輕把木蘭相對。…
卻原來吳兒方才正絆在先前被魯先生打到的那人的身上。六個黑衣人中,一個被魯先生踢出來,那四個黑衣正與祁寒和魯先生正在祠堂前纏鬥,只這人被點翻在地,四肢都動不得,只能躺在地上。吳兒伸手一摸時,又摸在那人的臉上,手往下去,便摸到了那人的嘴。那人一上來就被魯先生點倒,心中正沒好氣,又被吳兒在臉上摸來摸去,更是火起。他四肢雖然動彈不得,一張嘴卻還張合自如,靈活得很,便張口就想將吳兒的手指咬下。怎料心中恨極,口就張得大了些,落下來得也慢,吳兒手一縮跑掉了,他上面的一排大牙狠落下來,正咬在自己的舌頭上,竟將舌頭咬下一截,慘呼一聲,便昏死過去。
魯先生不知原委,忽聽見祠堂裡一聲極慘的叫聲,心中不由一驚,忙回身看去,卻見吳兒從裡面跳著奔了出來,再看他身上並無傷處,這才心安。但只這一回身間,身前黑衣人的兩柄鋼刀已經一上一下砍到,魯先生揮動手中玉笛磕飛上面的一柄鋼刀。下面的一柄卻無暇去擋,只得抬腳去踢。
眼見著魯先生的腿便要傷在這鋼刀之下,祁寒忽然捨棄了自己對付的那兩個黑衣人,俯身從旁邊衝了過來,乘著那人一刀砍出,肋下露出空當,一個肘錘正撞在那人的肋下,那人吃疼不過,便彎下腰來,手中的鋼刀也落了下去。
魯先生乘勢一踢,將那刀踢飛,手中玉笛直進,封住他的穴道。扭首對祁寒輕聲道:“多謝!”祁寒道:“你去照顧吳兒,這幾個人交給我對付。”說罷,上前一步,將剩下的三個黑衣人擋在身前。魯先生略一遲疑,料祁寒對這三個人也應付得過來,便要往吳兒那邊去。
吳兒擺脫了那有嘴的怪物,出了那黑漆漆的祠堂,心中委實舒了口氣。又見魯先生就在場中,心中歡喜,喚道:“爹!”就跑了過去。
正站在一邊的那人忽見吳兒跑出來,正跑到一開始便被魯先生踢到祠堂門外的那個蒙面人的身邊。抬起手來,手指一彈,一枚石子從指間激盪而出,打在那黑衣人的身上,將他被封的穴道解開。那黑衣人人手腳一能動彈,沒等起身,趴在地上,抬手就抓住了吳兒的腳腕,將吳兒拖翻在地,又縱身躍起,把吳兒倒提在手中,狂笑道:“你便認我做爹吧……”剛笑到一半,聲音便戛然而止。手腳也停在空中,又動彈不得。
他自是不知發生了什麼,站在一旁的那人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