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扭去不說,還傻憨地對著她笑,迷醉的眼神勾著紅豔的唇,就那麼吻上他的下巴。
這一下便是徹底地點著了火。畢淮毅索性連自己也脫了個乾淨,就在這寬敞的浴缸裡,把這個折磨了他那麼多天的小女人,就地正法了。
趙語帆醒來的時候便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了。他總喜歡抱著她的腰,從一開始的難受到後來的習慣,也不過是短短一個多月。
她輕輕一動,他便知道她醒了。將人更緊地抱在懷裡,他閉著眼輕聲道:“今天不去了,再睡會……”
抬眼看著陌生的房間,裝修大氣卻過於清冷,果真是他的風格。用手掰開腰間的大手,語帆想要坐起來。
他卻不鬆手,甚至把下巴都抵著她的肩窩。語帆無法,只得出聲:“放開我,我得去上班。”聲音喑啞,還帶著酒醉的後遺症,只是那語氣裡仿若撒嬌的嬌嗔,卻叫他心情無端得好了起來。
“不用去了,今天休息……”從後攬著她的腰,一個多月不見,竟是又瘦了不少,盈盈不足一握。
趙語帆回過頭瞪他,像是生氣的小獅子:“你是老闆,說不去就不去,我還在實習,能比嗎?”能比嗎?本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他是天潢貴胄,含著金勺子出生,這個城市裡最不缺少人討好的畢少。而她呢?只想本本分分地做好這一份工作,在這個城市尋到留下來的理由。
昨日還見他如此在意一個女孩,今天卻與她躺在一張床上,這樣的男人,不可怕嗎?
“你到底在鬧什麼?”畢淮毅也不是沒有脾氣,他都放低了態度,她還想怎麼樣?他不是淮郎,淮郎心甘情願地聽爸媽的話去相親,遇到一個馬楚楚就走不動道,她難道不知道,他若是想要女人,隨便招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撲上來嗎?
兩人誰也不讓誰,最後的結局便是冷戰。
接下去的幾日,語帆到底還是沒有去成公司,他直接就給策劃部的經理打了電話,說是開除趙語帆。這樣,她總不會還念著去公司了吧?
第一次發現在這個城市真的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戰戰兢兢看重的工作,在他眼底什麼都不是,只一個電話,便將她這幾個月的努力全都抹殺。是的啊,他本就是這樣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時會在意這些?
畢淮毅冷著臉將所有的工作都讓特助送到了別墅,連吃飯也都是飯店送來的外賣。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說話,讓她吃飯便吃,讓她睡覺便睡,好像沒了工作,她便沒了一切似的。別的女人,若是遇到他這樣的,不正好樂得留在他身邊嗎?他留給她的卡里,有比她幾年的工資都多的錢,她何必在意這點?
她除了不說話,並沒有別的異常。所以這天,當淮郎打電話來說要給老五老六幾個送行的時候,他還是去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去,便再也見不到她。
回到別墅的時候,屋裡依舊靜悄悄的,他似乎也習慣了這種寂靜,自己開了電視,調到財經頻道。進了房間,沒有見到她,他只以為她在書房上網,便也不在意,徑自去洗了澡。好幾日沒有碰她,今天喝了酒,全身便燥熱得難受。洗了澡出來,還不見她回房,畢淮毅只得親親自去書房逮她回來。
只是,書房裡黑漆漆的,根本就沒有人的蹤影。畢淮毅這個時候才急了。
奔回房間,所有東西都在,只有抽屜裡少了一千塊錢,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