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變成一片漆黑。
“計算機不按照正常程式關機的話很容易損壞的。”他告誡她。
“我才不管你的爛計算機,你再不尊重一點的話,我就砸爛它,讓它變成一堆廢鐵。”
“好,你說吧﹗”谷聿慮也不再挑戰她的怒火。暫時這樣就好,否則他擔心她的頭頂真的會冒出火來,這棟大樓可是有煙霧感應器的自動滅火灑水裝置,他可不想成為落湯雞。
說?說什麼?
鄧裴儂被他三番兩次的莫名回話搞得一頭霧水,他要她說什麼?
“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他搖頭無奈的提醒她。
“廢話,當然是要你接下我的委託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既然如此,那三天前我說的話你忘了嗎?”谷聿慮再次提醒她。瞧她這種張牙舞爪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有“求”於人的人。
“你不要作夢了﹗”鄧裴儂怒吼,要她求他。門都沒有﹗唔……該死,先解決她目前的“急事”要緊。
她頭也不回的衝出他的辦公室,“砰”的一聲用力甩上門。
谷聿慮愕然的看著那扇門,怎麼回事?她就這樣不戰而逃了?是他料錯了她?他以為她不是這麼輕易認輸的女人啊﹗可是事實勝於雄辯,她的確從他眼前逃走了,他都還沒開始玩呢﹗
其實他早就開始著手調查沉耕榮的失蹤案,也已經有了眉目,知道沉耕榮只是很單純的躲起來,也知曉沉耕榮到底躲在什麼地方。之所以沒有立刻將人給逮回來,是因為他很想知道這個鄧棐儂和沉耕榮到底是什麼關係。
說實在的,要查鄧棐儂的底其實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不過他有一種“好習慣”,就是不利用職便去調查無關的人的事,所以對她,只知道她和沉耕榮的關係匪淺,但卻不知道真正的關係是什麼。
如果這個鄧裴儂就這樣逃了,那不就沒戲唱了嗎?
“砰”的一聲,門又被踹開了,進來的人不就是那個他以為逃了的鄧裴儂嗎?
“你不是落荒而逃了嗎?”他譏誚的看著她。
“落荒而逃?你有病啊你﹗”她送了一個大白眼給他。
他有病?哈﹗
“要不然你剛剛是怎麼回事?”他好整以暇地問。
“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嗎?”鄧裴儂沒好氣地說。要不是她剛剛灌了太多的茶水,也不會尿急的想跑廁所。
“原來你……”谷聿慮是很想笑的,不過一來他冷然慣了,二來她怒意盎然的表情警告著他不要輕舉妄動。
“囉唆,難道你從不會尿急的嗎?”她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可疑的弧度一定是在取笑她,她發誓,他如果敢笑出聲的話,她鐵定拿鞋子砸爛他的嘴。
“我的辦公室就有化妝室,你幹麼老遠跑到外面去?”
“你又沒說。”
“算了,言歸正傳。”他不想再和她爭論廁所的事,“既然你沒打算逃,就是有打算開口道歉求我嘍﹗”谷聿慮又銜接上之前的話題。
“你叫什麼名字?”鄧裴儂牛頭不對馬嘴的突然問他。
對於她的改變話題和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這兩件事,他雖然有短暫的愕然,不過他可沒有表現出來。
“谷聿慮。”他簡要的報上名。
“谷……什麼?玉玉?”她皺著眉,什麼怪名字?“你怎麼會取這麼怪的名字,玉玉?”
谷聿慮有點啼笑皆非,玉玉?他伸手拿了一張名片給她。“這是我的名片,請過目。”
鄧裴儂也不客氣的一把將名片搶過來。“喔。原來是谷聿慮。”她點著頭,表示瞭解,“拜託,怎麼取了個這麼拗口的名字啊?真難念,難怪我會聽成谷玉玉。”
批評起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