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河中驛堡的賑災粥棚即將解不開鍋的時候,太原府的晉王忽地送來了大批米糧銀錢,當如山般的米糧出現在河中府眾人面前時,整個山西都轟動了,轟動的過於厲害,場面反而詭異的冷下來。
米糧運來的時候,除了歡呼雀躍的災民,河中府的上下大小官員一個不見,更不用提文人墨客吟詩弄文稱讚,整個河中府乃至山西似乎一夜間從春天又回到隆冬,肅殺不見人影,只有盧巖率著手下兵丁恭迎拜謝。
幾乎是同時,那些原本還在的一些大家大戶的粥鍋幾乎是在一夜間都不見了,掛著的捐助善人旗也神奇般的全部消失了,沒人再爭搶鮮明的善人位置,反而像是懼怕被人看到一般。
不過這些事盧巖也不在乎了,有了晉王這批資助,這次的災民潮他算是平安度過了。
“晉王他…”
夜色沉下來時,劉梅寶坐在大炕上,給剛洗完澡的盧巖揉捏頭面,看著自己男人有些疲憊的臉,忍不住低聲說道,“這是要叫板了嗎?”
“叫板是什麼?”盧巖閉著眼懶洋洋問道。
“他不是一直很低調嗎?他這樣做不會被朝廷認為是收買人心圖謀不軌…。”劉梅寶低聲說道。
別人都看出來了,避開了,接受直接捐助的盧巖是避不開了。
“會不會對你不好?”她帶著擔憂低聲說道。
盧巖笑了笑。
“他們這些大人物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咱們不管,管他買人心還是叫板,管他們怎麼想,咱們先撈到實惠再說,過了這個難關再說。”他笑道,一面拉下她的手,不願意讓她往這些事上費心,岔開話,“如今的災民都安置了,自從過年以來都忙著,說帶你出去玩也一直沒有…”
摸著劉梅寶有些粗糙的手,心裡滿是愧疚。
到底是讓她受苦受累受怕了…。。
“只要天天能看到你,就一點也不累。”劉梅寶低頭在他面上親了下,笑道,“就是你不在的那幾天格外的累。”
“那以後我走哪都帶著你。”盧巖笑道。
“剿匪也帶著我?”劉梅寶笑道。
“那可不行。”盧巖忙皺眉說道,“刀劍無眼車馬勞頓的,可不敢。”
劉梅寶就哈哈笑。
“傻瓜,我又不是你的腰帶走哪你都帶哪。”她笑道。
“我就喜歡你纏著我。”盧巖伸手將她一帶,讓她倒在自己身上,一語雙關的低聲笑道,“越緊越好…”
劉梅寶笑著伸手撓他癢癢,二人在大炕上笑鬧滾在一起。
“我認輸我認輸。”劉梅寶被他反過來抓癢抓的笑得喘不過氣,連聲求饒。
“輸了認罰。”盧巖笑道,抱著她在身上不放。
“好,好。”劉梅寶點頭笑。
“那我罰你…”盧巖貼著她的耳邊低聲說句話。
劉梅寶面色飛紅,啐了口,伸手擰他胳膊。
“玩你自己的”她說道。
話音未落,被盧巖猛地抱起翻了個轉壓在身下。
劉梅寶不由驚叫一聲,才要笑,就覺得心內翻江倒海直衝頭頂。
“快起來快起來。”她忍著急推盧巖連聲說道。
盧巖未察覺還以為她在鬧,笑著不放,待看劉梅寶神情不對,臉色蠟黃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汗,這才慌了。
一鬆開,劉梅寶連下炕都來不及,爬到炕沿上張口就吐的昏天昏地。
“怎麼了?怎麼了?”盧巖臉色發白,一疊聲的喊人來。
耳房的僕婦聽到了急忙忙的湧進來,等慌亂的請來大夫時,劉梅寶已經吐膽汁了。
“太髒了有味,請大夫去外間。。”她有氣無力中不忘說道。
盧巖的一直將她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