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關起來了,不過他現在情緒很不好。”
鄒誠點了點頭,帶著梁鶯啼進去,梁鶯啼從包裡面拿出來了祝婷交給她的筆記本,她要開始記錄的工作了。
“為什麼抓我?”看到鄒誠他們進來,這個男人很不安分的喊道。
“是你黑了過山車的控制機嗎?”鄒誠直接問道,沒有一句廢話,梁鶯啼愣了一下。
審訊犯人不是應該慢慢來,一步一步嗎,怎麼鄒誠一上來就問了。
其實每一個犯人,有每一個人的審訊方法,對有一些犯人,你就是要直截了當,讓他們以為,你們已經掌握了一切。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女朋友死在了過山車裡面,你們沒有病吧?”男人喊道。
面對男人的話,鄒誠不為所動,接著問道:“你曾經是遊樂園的工程師,他們為什麼解僱你?”
“因為我總是遲到,可以嗎?”這個男人說道。
“我猜你一定會很煩。”鄒誠說道。
“是的,我很煩,我很生氣,不過我生我自己的氣,不是老闆的,也不是遊樂園的。”男人有些著急的喊著。
鄒誠繼續問道:“那麼為什麼你在被解僱之後,要偷偷溜進去遊樂園,而且試圖想進入過山車的控制室。”
面對鄒誠的問話,男人一臉霧水,他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在事故發生前一週,你的卡曾試圖刷開控制室的門。”鄒誠說道。
“不可能,那不是我,在我女朋友死的那一天,是我第一次,在被解僱以後,回去遊樂園。”
“而且,我被解僱的那一天,我的卡就不能用了,我怎麼可能進去。”這個男人覺得鄒誠說的是莫名其妙。
鄒誠在這裡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啊,他是工程師,他自然明白自己的卡已經不能用了,不可能去刷卡,還刷了五次。
而且他是遊樂園的工程師,他很清楚,誰的卡可以進去控制室,誰的不可能,他不用找十七張卡吧。
雖然心裡有了這些疑惑,不過鄒誠還是繼續問道:“過山車,你當時好像不在過山車上,為什麼你沒有坐過山車?”
“我和我女朋友,第一次相遇,就是在站臺上。她從過山車上下來,撞到了我,我們就是那樣認識的。”
“我只是想要在求婚的時候,重現那個場景罷了,難道不行嗎?”提起來自己死去的女朋友,男人的情緒總是不能正常。
而且鄒誠觀察了這個男人的面部表情,發現他說的是真話,難道不是他。
鄒誠和梁鶯啼從審訊室裡面出來,梁鶯啼問道:“鄒探長,是他嗎?”
鄒誠搖頭說道:“他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瞳孔有明顯的收縮,說明他說的是真話,他的微表情是他的真情流露,他是清白的。”
“微表情?”梁鶯啼問道。
“這個祝婷很瞭解,你有空了可以問問她。”鄒誠對梁鶯啼說道。
梁鶯啼苦笑著說道:“我和祝婷在警局聊過,不過我發現我好像一點天賦都沒有,還是算了。”
鄒誠笑了笑,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祝婷的天賦在微表情,梁鶯啼的天賦在手裡的電腦。
每個人不可能什麼都會,所以梁鶯啼對微表情沒有什麼天賦,也是正常。
“從他談論他女朋友時的狀態,可以看出來,他是不會傷害自己女朋友的。”
“所以使用他的員工卡,應該是犯人的第一次嘗試,犯人知道他有進入控制室的許可權,所以弄了他的員工卡。”
“但是犯人不知道他已經被解僱了,所以犯人連刷了五次都沒有將門開啟,這個時候犯人知道自己需要重新來弄一張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