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為就是在三分鐘內可以畫只小叮噹出來。於是,高中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有它的考試筆,這樣隨便什麼卷子都能做一百分,也不用天天背書做題目到凌晨了。”
顧傑單手支腮,品評道:“異想天開!”
“小時候你就沒做過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樂意橫了他一眼。
“幻想?!”顧傑有些落寞的回望她,“明知道是不切實際的,我就不會去想。”
樂意不愛好探究人隱私,望著他眸中深刻的哀傷,選擇了忽視。
最後,顧傑買了本《格列佛遊記》。
除了書名外,封面裝幀和方起歌家那本完全不同;她卻沒來由的想起了那晚上,躺在地上那本被風吹得書頁嘩嘩翻卷的書。
樂意回家的時候,屈可可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栗色的□浪捲髮編成一束垂在肩側,穿著家居服,手捧著一袋薯片,聽到聲響頭都未回,舉起手中的薯片朝後遞來,“要吃嗎?”
“這是我買的!”她沒好氣的走過去,將薯片接了過來。
自從那晚酒吧醉酒事件發生後,屈可可就被送回了父母身邊。於是,這段時間都是樂意一個人在家,那些零食牛奶之類的東西也都是她買的。
屈可可臉不紅氣不喘,一點都沒有白吃人家東西的羞赧感,“所以我借花獻佛!”
樂意斜睨了她一眼,在沙發扶手上坐下,順便撈起桌上的遙控器,“你轉性啦?聽京劇?!”
屈可可保持著斜倚在沙發裡的姿勢,閒閒道:“多多接受些傳統文化薰陶,有利於身心健康!”
樂意朝天翻了個白眼,開始換臺。一個個頻道跳過,花花綠綠的電視畫面在眼前閃現,屈可可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我暈,你夠了!放下!有話直說!”
樂意依言放下遙控,眉頭微顰,“你和關旭,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屈可可久久不語,垂眸看著窗外。
夜幕降臨,青灰的天際有淡淡的緋色混雜,魅惑的同時,給人帶來隱約的壓抑感。
“方家向我爸媽提親了,你和方起歌,發展到這一步了?”此時電影片道里正逢廣告播放間隙,屈可可的聲音不大,卻猶如驚雷一般在房間內炸響。
“你胡說!”樂意急跳起來,遙控砸落到地上,大概是碰到了電源按鍵,原本熱鬧的電視畫面被切斷。
房間內光線倏然轉暗,屈可可定定望著她好一會,毫無預警得向她伸出手,樂意怔了片刻,輕輕握了上去。然後屈可可的身子順勢靠入她懷裡,喃喃道:“昨天,我父親說,方起歌的父親透過介紹人向他們提出訂親的想法。我母親其實顧慮過方起歌是同性戀的傳聞,但是因為我之前自己主動承認和他交往了,所以……”
看著樂意狐疑的眼神,屈可可苦笑道:“我知道你不明白,沒關係,我和你解釋。首先我要坦誠的說一句對不起,因為你冒充我去假扮方起歌女朋友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主意,我也有參與,我和他約定……我們,都拿你當做一個……樂意,請相信,我沒有要你當替罪羊的想法,如我之前說過一百遍的話,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自私了一點,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方起歌的父親以為我和他交往,然後,那邊我父母也以為我們在一起。所以……情況就是這樣。”
聽著屈可可略顯哽咽的說完,樂意呆了半晌才回味過話語中的意思,那就是:她被設計了,正經得被人賣了還幫人造牌坊。所以她不是替罪羊,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白痴。
想到之前對屈可可的擔憂關切,她直覺得可笑。默不作聲得看了屈可可好一會,樂意一言不發的摔門而出。
站在封閉的電梯裡,面板上一連串跳躍的樓層數字在樂意的視線裡慢慢模糊起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