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個女強人。以前做過上市公司。”
“和前夫分手後就辭職了。”
“這沒什麼。”她笑說,“林兆很喜歡你,並不介意這種事。”
這話令我有些尷尬。
“……也許如此。”
她看著我:“他曾向你求婚,聽說你沒有答應。”
竟連這也知道。
我心中已閃過無數可能,斟酌詞句,小心答她:“當時沒有心理準備,只覺得太突然。這件事我一直抱愧。”
她只不語。
過了一陣,她狀似無心提起:“有沒有人曾經和你說過,你長得很像某一個人?”
巨石落地,我徹底放下心來:原來是為此事。
那麼我可不必擔驚受怕。
“有。”
“都怎麼說的?”
“四年前過世的香港董氏千金董佩宜,長相與我幾乎如出一轍。”
她深吸一口氣,“噢,你知道了。”
“我看過報紙,也看過照片。”我說,“我還知道一些她的過去。”
她對著我笑起來:“那麼,你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都知道,自然是好說話的。
“很抱歉,木小姐。這張臉是我們林家的噩夢。你是無辜的,但我希望你離開林兆。”
我沉默以待。
“也希望你離開林徐。”
要說這些,十分鐘確實足夠。
臨下車時,我回頭問她:“我所在的公司,目前租用的辦公樓是林氏產業。此後租金是否保持不變?”
她微怔片刻,笑道:“當然。”
我便不回頭地走了。
晚飯時牧牧吃得很少。儘管桌上全是她喜歡的菜色,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