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的布袋法寶是怎麼回事?」
呃……
柳酒兒瞬間傻眼。
「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就表面上老實。」
陸靈蹊反客為主,給她自己倒茶,「可惜一直有雄心沒熊膽。」
「……咳咳!」
柳酒兒努力為自己爭取,「師姐,我現在已經是元嬰真人了,你好歹給點面子行嗎?那布袋法寶是趕巧了,正好材料適合好吧!」
「是嗎?」
陸靈蹊好像很無奈,眼中洩出一點笑意,「這麼說是我誤會了?」
「肯定的。」
柳酒兒堅定。
「噗!你怎麼還是這麼傻?」
陸靈蹊硬生生地被她逗笑了,「怪不得沒了我,你在師叔那裡也不討喜。」
「……」
柳酒兒當場黑臉!
嘴拙是她的錯嗎?
這一個個的……
可恨,師姐她打不過,沈容……基本是她帶的多。
算了,計較不起。
「你到底要問我什麼事?」
真把她氣狠了,她絕對拿假話騙她。
「噢,對!」
陸靈蹊收住笑容,往她跟前湊湊,「你要跟我說實話啊,你的心魔劫是什麼?」
心魔劫?
柳酒兒眉頭一攏,打量在她面前扯了這麼久的師姐,「你的心魔劫……過的有問題?」
「誰說的?」
陸靈蹊哪能承認,「柳酒兒,現在是我問你,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噢!我的心魔劫是我爹。」
柳酒兒輕輕吐了一口氣,「細節,你就不用我說了吧?」
「……不用!」
陸靈蹊給她倒杯茶,「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過完心魔劫的時候,你就能迅速恢復正常嗎?」
「當然不能!」
穩定境界的時候不敢想,不過,後來回想少時跟父親在一起的日子,雖然很苦,卻也是快樂的。
柳酒兒微有惆悵,「師姐不用擔心,你才進階元嬰一個月,再有兩個月,保證什麼都過去了。」
她們終將要走自己的大道,把美好的,最值得珍視的記憶埋在識海的最深處。
「宜法師伯和採薇師姐應該也跟你說過吧?」
沒道理還跑過來問她啊?
想到她之前還要她算卦,柳酒兒懷疑,她沒說實話。
「心魔其實就是那麼一回事,不管是心之惡源還是心之彼岸,透過它,認清自己是關鍵。」
難得還能教教師姐,柳酒兒很盡心,「你既然已經在反思,就不要老想著從別人那裡佐證什麼。」
人生經歷不同,心魔當然也各有不同。
「回去閉個關,好好的沉澱心境,於你可能更好。」
師父說,修士逆天而行,最大的敵人,除了老天,就只有自己了。
也因此,每次大的進階,都會先被雷劈,再有心魔幻境。
這是誰都逃不掉的。
「師姐,你明天不是要回宗了嗎?有什麼不懂,或者疑惑的地方,不想被宜法師伯打擊,就去問我師父吧!」
她師父這些年,可想師姐了。
「我師父性子比宜法師伯更為憨實一點,也許就可以從其他地方,幫你解惑!」
隨慶師伯的心魔,不用說都是金風谷早就故去的林師伯,師姐肯定沒辦法向他討教。
宜法師伯更不是一般人,柳酒兒聽師父知袖吐糟過,說那位師伯的心魔劫基本都在宗門的強大上。
從小到大,死活不闢穀,滿是煙火氣的師姐,肯定沒那麼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