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維生艙的警報依舊,沒有啟動。
缺少最重要的東西。
白恆愣了一下,敲了敲腦袋。
“差點忘了。”
然後,他扯開了自己的領口,將那一把刀,對準了自己的胸膛,正對著胸前的傷疤,猛然刺落。
乾癟的肌肉被扯開了,血肉翻卷著,卻沒有血液噴出來,血這麼珍貴的東西,他已經所剩無多。
在敞開的胸腔中,唯一完整的心臟正在艱難跳動著,哪怕銜接著血管,它也被小心地封裝在一個‘量身打造’的鉛盒之中,避免承受過多的摧殘。
現在,白恆伸手,將它從胸前扯下來,就像是摘下了一個蘋果。
在空空蕩蕩的胸腔中,斷裂的血管自行接合,植入其他地方的機械忠誠地遵從著預設的命令,分擔起了心臟的壓力,宛如杯水車薪一般,徒勞地努力。
“你看,我真是思慮周全。”
白恆愉快地拆開鉛盒,將心臟放進她的胸膛裡,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愚者千慮,亦有一得,說得就是我了!”
於是,令人安心的淺色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