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出了場外。飛進了觀眾席上。
所有人的咆哮和吶喊都停下了,一片寂靜裡,他們面面相覷。
只有葉清玄尷尬地低下頭,撓了撓臉。
饒是不要臉如他,也感覺到一陣臉紅。
旋即,觀眾席上一陣無法接受的哀鳴:大哥,你都站在球門對面了,這麼近你都能踢錯方向……
這是什麼臭腳?!
“咳咳,畢竟第一次踢球啊。”
葉清玄陪著笑臉:“能踢成這樣就不錯了。你們知道我有多努力麼?”
努力個屁啊!
一堆水瓶、菜葉子還有番茄砸向了他。險些將他淹沒,弄得他狼狽異常。
很快,裁判做出了判定:
“足球出界,由變化學院發球。”
在擦肩而過時,詹姆斯冷冷地看了葉清玄一眼,咬牙耳語:“葉清玄,這是你逼我的!”
他將手裡燒成一團焦黑的娃娃丟回了葉清玄手中,走到邊界開始準備發球。
葉清玄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隊友們還全都在自己家球門前面扎堆兒等著呢,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葉清玄頓時一陣悲嘆。
這也不能怪我啊,對不對。
這輩子第一次踢球,能提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不過,最好的一次機會,就這麼被浪費掉了啊。
葉清玄一陣感嘆,重新振奮精神。準備搶球。雖然接下來吊打已經成為了必然。
那麼就只能儘自己的努力了。
可在邊界,變化系卻不急著發球,幾乎全員都湧上去了,環繞在了詹姆斯旁邊;像是臨時的做展會以。
三個畢業生低聲談論了幾句之後,神情變化不定。
“這時候不要害怕下本錢。”
詹姆斯充滿懷疑地看了遠處的凳子哥一眼。低聲說,“必須先打垮他們,假如那個傢伙真的……”
很快,所有人的神情都嚴肅起來,下定決心。三個畢業生彼此看了一眼,掏出自己的樂器。
很明顯,他們本身都是不缺錢的那種學生,手裡的樂器都打著‘赫準斯托斯’工坊的標誌。
這個工坊以高度便攜性和專業性聞名,在安格魯和勃艮第的百年戰爭中,他們甚至為安格魯曾經研製出了只要一輛馬車就可以裝在攜帶‘管風琴’。
要知道管風琴一般都是作為要塞武器而架設的超巨型樂器,那種東西與其說是樂器,不如說是大型的防禦工事和戰爭武器了。
當初在極西壁壘的中央聖堂,為了製造一架大型管風琴,耗費了無以計數的資金,在整個壁壘建造之初就規劃好了它的雛形,高達六百米,有四十六層琴鍵,被冠以‘悲泣者’之名。
能夠將管風琴這種巨型裝置壓縮在一輛馬車上,足見赫準斯托斯工坊的水平,更別說現在他們手中的三架鋼琴了。
眼看他們將鋼琴展開,以太虛影環繞周身,黑白琴鍵在虛空中浮現,葉青玄就知道,這群傢伙要動真格的了。
可眼看他們默契無比地開始同調時,葉青玄就開始流冷汗了:“這一次嘲諷開的有點大啊……”
當三人整齊劃一地按落琴鍵,聲音從虛空中迸射而出時,錯亂的旋律幾乎割裂了空氣。
那種劇烈變化的旋律包含著動盪不安的韻味,令人轉瞬之間產生了措手不及的驚慌感。
因為在那旋律之中,風在破碎,地在震顫,水和火也不再穩定了,變得混亂而暴虐了起來。
碎散的光點從四面八方浮現,彼此之間牽連著電光,令人的毛髮刺痛了起來。
就在足球的前方,渾身隱隱散發著凌厲波動的詹姆斯回頭,向著葉清玄露出了一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