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配和你相提並論?”
“原來如此。”
葉清玄眉毛微微挑起:“如果不是先生提醒,我都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有這麼高貴,可惜,既然我前途無量,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娶白汐?”
“那你會放任她嫁給別人麼?”
雲樓慶舒反問。
葉清玄沉默。
雲樓慶舒便愉快地笑了,為葉清玄斟酒。
“葉清玄,你看,你是在乎她啊。”
他在這少年耳邊輕聲呢喃,聲音沙啞,宛如鬼魅:“比起把我的女兒送給不愛她的人做玩物,我幹嘛不為白汐找一個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好男人呢?”
葉清玄冷笑:“不僅僅是為了白汐,也可以為了你付出一切,對不對?”
“葉清玄,你快要二十歲啦,怎麼還不像個男人?”
雲樓慶舒遺憾地搖頭,起身,似是醉酒了,環顧著空曠而華貴的餐廳,凝望著窗外喧譁的夜景,便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為何不敢直面自己的**呢,葉清玄?男人就是要將自己所愛的東西握在掌中啊!”
“不論那個東西是美人、權利、財富或者是一個國家。如果它不屬於你,那你對它的愛又還有什麼意義?難道你真的忍心,眼睜睜地看著白汐嫁給一個禿頂肥胖老男人?”
那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
雲樓慶舒走到葉清玄身後,雙手輕柔地按著他的肩膀。
他依舊雍容地微笑著,可那笑容中卻帶著酒意和一絲癲狂,聲音變得像是來自於煉獄中一樣:
“她今年才十九歲啊,葉清玄。那麼年輕,那麼可愛,牽著你的手,就會害羞的顫抖,甜美的令人心醉。
你為她付出了那麼多,她就應該屬於你!
想想,如果沒有你的話,那白嫩的身體就被一個面目可憎的老男人壓在身體下面玩弄,直到眼淚哭幹,被人裝扮成一個擺設在家裡的洋娃娃……”
葉清玄沉默著,不發一語。
可白色的長髮之下,他的面色鐵青,眼眸中有盛怒的月光:
“雲樓先生,適可而止吧……”
“適可而止?”
雲樓慶舒被逗笑了,“你以為這裡是哪兒?葉清玄,這裡是聖城啊。你知道哪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脫下制服之後,是什麼樣的怪物麼?
你可曾見識過他們玩弄女人的手段?他們玩厭了之後,恐怕還會呼喚朋友,三個人,五個人,甚至……”
“我說,夠了!”
葉清玄低吼。
冰冷的月光幻影從虛空中升起。
瞬息間,月光如劍,橫掃虛空。
以太之海中驟然浮現了六道漣漪,可尚在醞釀之中便被月光之間強行碾滅。
寂靜中,一連串噼啪的聲音從兩人中間響起。兩道強大的力量驟然從虛無中迸發,凝固了世界,歪曲了現實。
瞬息間,兩道截然不同的樂理碰撞在一處,短促而激烈的交手。
從物質界歪曲了現實,再升入以太之海中,掀起狂風巨浪。在引起聖城境界之前,又悄然地將爭鬥轉入了暗處。
那在以太之海最深處的瘋狂交鋒掀起了餘波。月光之劍縱橫交錯,擋者披靡,連破十六道攔截,將對方逼入了被動防衛的地步。
只不過對方明顯是權杖級的人物,哪怕以雲樓慶舒為源點,遠隔千百米與葉清玄隔空交手,也依舊能夠進退自如,保證雲樓慶舒的安全。
在以太之海中的爭鬥反饋到了現實之中,只聽見一連串尖銳的聲音,性質干涉的恐怖餘波之下,石磚、牆壁、水晶吊燈接連破碎。
桌子融化成泥,桌布卻變得堅硬似鐵,酒杯在瞬間氣化,杯中的紅酒卻凝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