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律》入手吧。”
對於任何學徒來說,《平均律》都是不可替代的入門寶典,其中以‘賦格’作為格式,將樂理深入淺出的進行解析。
可以說是一條堂皇大道。
對以太之網而言,同樣有借鑑的價值。
“讓我來?你確定麼?”
聽葉青玄說了這麼多,牛頓依舊一頭霧水,無從下手,這是一個大海撈針的活兒,如同閉著眼睛在黑暗荒野中開拓。
而且葉青玄還將這件事交給他來負責,令他忍不住想要吐血:
“我可不是樂師啊。”
“正因為你不是樂師,才能辦得到。”
葉青玄淡淡地說:“就連我也不可以,任何樂師都不行。”
牛頓在以太之網中的地位,毫無疑問是將整個體系化作現實的總工程師,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他才是這個系統之下最為正統的‘樂師’。
第一個以太之網的樂師。
這是一個全新的領域,需要像他一樣的人進行開創。
任何舊的觀念在這裡,都只會變成阻礙。
就如同樂師進階時的‘知見之障’一樣,想得越多,錯的越多。只有最瞭解以太之網的構成,也對舊的體系毫無觀念的人才能夠抓住其關鍵。
牛頓在這一方面完全是白紙一張,而其傑出的才華和能力也能夠保證他能夠有所建樹。
對葉青玄的意思,牛頓略微明白了一點,可依舊神情凝重。
葉青玄看著他糾結的樣子,忍不住搖頭一笑,招手:
“跟我來。”
說著,帶著牛頓,走上升降梯。
直上六層之後,葉青玄帶著牛頓來到了上層研究部門,可是卻帶著牛頓拐進了一條以前未曾有過的走廊。
牛頓錯愕的看著四周,卻發現這裡竟然完全沒有來過,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條走廊。
而且一路走來,這裡的建築規模甚至足足有五分之一個研究院大小。而其中的研究人員,牛頓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穿過了三層關卡之後,牛頓忍不住嘆息:“這真是我的研究院麼?”
葉青玄看了他一眼,語氣意味深長:
“曾經是。”
…
寂靜的房間裡,一塵不染,只擺著一架沉重的鋼鐵造物。
足足有半人多高的造物放在房間的中央,除此之外,再無一物。就好像整個房間都是專門用來存放它而建造的。
“這是哪兒?”牛頓問。
“因為海軍的訂單而新成立的光學部門,旨在研究出新一代的觀測系統。目前各國戰艦的射程越來越遠,原本的觀測方式已經難以更早的發現敵人的蹤跡,如果止步不前的話,未來恐怕連闖入敵人的射程範圍恐怕都不知道。”
葉青玄說到這裡,忍不住聳肩:“不過我挪用了一部分來滿足私人目的,也就是你面前這一座觀察鏡了。”
“觀察鏡?”
牛頓環繞著那個東西走了幾圈,回頭看他:“房間這麼小,用來觀察哪兒?”
“當然是用來觀察更小的地方。”葉青玄回答:“我作為一個啟示派系出身的樂師,難道需要它來幫我尋找敵人麼?”
牛頓無言以對。
“其實整個機器的技術含量不算高,造價低廉,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錢,是花在這裡。”
葉青玄從下面的櫃子中取出了一個鐵箱,緩緩開啟,露出其躺在一層層海綿和絲綢裡,還裡外包了數十層的……玻璃片。
牛頓略微思忖,旋即恍然。
顯微觀察鏡的思路早就有了,但受限於材料和苛刻的工藝,難以達到更大的觀察精度,也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