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怎麼會呢?”
葉清玄壓低了帽簷,輕聲笑起來:“我只是要讓那些‘想要我腦袋的人’體會一下我的感受而已……
如果他們能夠通情達理,把我的通緝去掉的話,那就真是謝天謝地了。”
“嘖。”
夏爾聽懂了他的意思。一陣牙疼:“聽起來有夠艱鉅的。你自己保重吧。”
“好的。”
少年轉身離去,“我去去就回。”——
十分鐘後,大廳的,夏爾看著月光,又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重新進入廢柴狀態。
他懷裡還抱著一個小盆,手裡抓著叉子,在盆裡攪著沙拉。努力地找一些大顆的小番茄來下酒吃。
“現在的小鬼真是讓人頭大啊。”
他無奈地嘆氣,低聲嘟噥:“只是一會。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受了什麼刺激了嗎?果然,只有和年輕人之間產生代溝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啊……嗚嗚嗚,我才是如花似玉的十八歲啊……”
在他為自己的青春痛哭流涕得時候,在他背後,一個消瘦的影子躡手躡腳地出現,悄悄地走向大門。
“白汐?”
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夏爾頭也不回地問,“你去哪兒?”
被嚇到的小女孩兒石化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那個什麼,心情不好,睡不著……我想出去散散步。”
“這麼巧?你竟然和葉子前後腳?”
夏爾撇了她一眼,“下城區現在可是在過狂歡節呢,很危險的。”
白汐頓時惱羞成怒:“我、我愛去哪兒去哪兒!”
“但是不包括現在。”
夏爾嘆了口氣,起身,攔在她的前面,嚴肅地說道:“深更半夜的,下城區有多危險麼?
我知道你關心葉子,但你一個小姑娘瞎跑什麼啊?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趕快乖乖回房睡覺,否則我就去叫老師了。”
“嘖!”
小女孩兒不爽地瞪著他,可夏爾一動不動,守在門前的架勢看起來絕不會放任何一個人出去。
到最後,白汐放棄了,無奈嘆氣,轉身回房,可在眼神在掃過大廳角落的陰影時,卻變得錯愕起來:
“老師?”
“老師?!我沒喝……”夏爾聞言一怔,下意識地藏起了酒瓶,一臉緊張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可那個地方空無一物。
‘哎呀,這可……有些糟糕了。’
夏爾瞬間恍然大悟,可是已經來不及。
月光之下的倒影中,他看到白汐的影子高高地舉起了手,手裡抓著一個什麼厚實地東西,毫不猶豫地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嘭!夏爾的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哼!功夫再高,板磚撂倒。”
白汐丟掉了手裡那本安格魯百科全書,咬牙費勁所有的力氣將他拖到沙發上,擺出一個奇形怪狀的姿勢,最後回頭,向著陰影中招了招手。
“老費,快來!再晚就跟丟了……”
月光之下,小女孩兒撿起葉青玄遺留下來的軟呢帽子,穿好外套,帶著一隻神情頗為不爽地金毛大狗推門而出…
深夜中,月光靜靜地映照著這一座漆黑的城市。它似乎已經沉睡了,寂靜地悄無聲息。
下城區的小巷中,帶著三分酒意的中年人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前面忽然跳出了一個魁梧地影子。
“喂!你,過來!”
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打量著中年人的樣貌,神情不遜:
“——乖乖站好!”
男人察覺到不對,下意識地將手伸入懷裡,轉身準備退走。卻不想到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