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垂落的髮絲,他的嘴角盪漾著一抹邪惡的笑。
三年前,她能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爬上他的床,她就該想到三年後,看著她嘴角僵硬的弧度,陸少川心底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他就是要她難受,要她記住,這世上她最不該招惹的人就是他——陸少川。
白錦冷笑一聲,“陸少川,你就不怕叫你的未婚妻瞧著麼?你就不怕奧古斯特·羅敏吃醋麼?”
這是她唯一的籌碼,除此,她別無他法。
果然,那個男人生氣了,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小錦,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激怒了我。”他的手指泛著陰森的光芒。
下巴的疼痛讓她腦袋一下子變得清醒,她皺著眉頭,“陸少川,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殺了你?”陸少川的嘴角突然勾了起來,捏住她下巴的手掌像羽毛一般輕輕拂過白錦的臉頰,另一隻手將她扣得離自己更近。
“小錦,想讓我殺了你?你簡直太天真了,像你這樣心思複雜的玩具,適合慢慢享受。”陸少川放輕了語調,熱氣鋪灑在她臉上,卻給她慎人的寒冷,“還有,不要企圖在我面前提起敏敏,敏敏在我心裡的位置無人能及。”
“你。”他又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不足為道的一個玩具,僅此而已。”
“我不是你的玩具!”她不願意,她不要,她不要做玩具,更不要做他的玩具,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在自己心底多重多重,一個是“無人能及”,一個是“不足為道”,他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這樣折磨自己嗎?難道只有他權利去愛,去恨,她就從來沒有感情嗎?
“我記得顧忍家是做建築生意的。”男人云淡風輕的說道,看起來很正常的話,卻讓白錦心涼透了。
他非要將她逼得沒有退路嗎?
“陸少川,你無恥!”她還沒有來得及將後面一段罵人話的說出口,就已經被男人咬住了嘴唇,所有的詬罵都被堵在了喉嚨口,順著這個吻,憋回了心裡。
一瞬間,她的呼吸被奪去了,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壓迫著白錦的呼吸,長舌趁她不注意直驅而入,帶著獨屬於他的霸道與氣勢,握著她腰肢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量,時間好像禁止了,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聲。
就讓一切都隨著這一吻沉淪吧,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後腦,沒有過去,沒有未來,亦沒有那些恩恩怨怨,只有彼此的呼吸。
感受到她的回應,男人虎軀一怔,手指靈巧的在她身上點燃起一團團的火花。
白錦的心陡然一緊,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手指已經熟練的解開了她西裝的鈕釦,她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可是這裡是辦公室,這個男人不會在這裡就想……
不,她不要!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境況,手指更往裡鑽去,直到握住了她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位,他不懷好意的摩挲著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位,看著她身子輕輕顫動,他的唇微微揚起,笑道,“小錦,怎麼了?”
他故意問道,白錦拼命掙扎著,眼睛流露著恐懼,顫顫悠悠的說道,“陸少川,不要,不要在這裡。”
陸少川的手指微微用力,痛從胸///前瀰漫開來,另一隻手已經放到了她西裝裙的拉鍊處,白錦奮力的掙扎,就算這裡沒有人來,可是總裁辦的門還是沒有落鎖,萬一伊麗莎白或是其他人有什麼緊急的事,怎麼辦?萬一恰好被撞到了這一幕,怎麼辦?越想她越慌張,她被他束縛著,叫喊道,“陸少川,我求你,不要在這裡!”
她已經不奢望這個男人能夠放過自己,她只想他給自己留下一點點,哪怕一點點僅有的自尊心。
隨著一聲“刺啦”西裝套裙的拉鍊被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