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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要扯掉了,黑著臉試圖從她的手中抽回手臂,貝貝不依,整個胳膊挽上去,牢牢的將小九跟自己貼在一起。

“你中邪了啊?”小九沒好氣的戳她的腦門。

“哎呦,我開心嘛!”

“所以我才說你中邪了!”小九簡直無奈了,從今天上午出門就開始傻笑,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帶了只精神病患者逛街。看了三場電影兩個大悲劇,結果她愣是從頭笑到尾,小九可這勁兒的把她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清醒沒?”

“哎呀,你不要弄亂人家髮型!”貝貝忙抽出一隻手去撥自己軟軟的短髮。

這兩天她時不時地就用這種嬌嗔的、嗲嗲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小九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渾身亂顫。他考慮再三,硬著頭皮戳破她,“貝貝,咱一活脫脫的女漢子就別捏著嗓子裝林黛玉了成麼?”

如此大煞風景的一句話讓貝貝氣從中來,挽著他手臂的小手已經練起了九陰白骨爪,那麼狠狠地、重重地一掐。小九痛得直跳腳,“操,要命啊你!”

小九捂著手臂嘶氣,靠,說她是女漢子還真就不客氣了!

貝貝陰陰地笑了一下,伸出舌尖故作曖、昧地舔了唇沿,“我不要命,我要你就行了!”

話音方落,她蹭的一下就蹦到了小九懷裡,雙腿離地夾在他精瘦的腰間。小九被她撞得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的用手託著她的臀部又觸電似的收回來,“貝、貝……下、來……”

貝貝揚著眉笑,經過這幾天的親密接觸她總算是知道怎麼才是收拾小九的最好辦法,他就受不了親密接觸,她一引他,他就緊張到結巴,渾身都冒火似的。“不要!”貝貝拒絕的十分爽快,捧著他的臉倏然印上去,描繪他的唇形。

(此處河蟹)

夏之遙睡夢中聽見隔壁傳來的動靜,頭都要炸開了。她睡不著到客廳裡倒水喝,貝貝的聲音一波一波的傳出來,夏之遙尷尬到臉都紅了,貝貝也太……剽悍了點……

*

接到夏之遙來電時,顧銘城正跟蕭尋唐辭幾個人在城東一傢俬房菜館吃飯。

雷茵茵這兩天胃不舒服,蕭尋提早叫廚子用了大半天時間給她熬製了一份香噴噴的粥品。雷茵茵慢吞吞的吃了兩口,皺了皺眉頭,把瓷勺重新放下。蕭尋關懷道:“味道不合口味?我叫他們換一種來!”

“不用了。”雷茵茵勉強的笑笑,“是我沒胃口。”

唐辭拿溼方塊毛巾擦了擦手,恐怕不合雷茵茵胃口的並不是粥品,而是蕭尋這個人。

手機叮噹作響幾次後,顧銘城仍是默默地端起杯清酒沒有任何表示。

唐辭眼角餘光瞥見了螢幕上跳動的名字後,挑了挑眉,很合事宜的送了他一句。“孽債!”

顧銘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完全無視他語氣中的小鄙夷,像唐辭這種默默地愛護守候一個女人十年卻連丁點意思都沒表達過的怯懦者,顧銘城才是不屑一顧。

兩人對待感情完全迥異的心態造成這種相互不屑的狀態其實不難理解。在唐辭眼中相愛遠不如相知,所以他愛丁小綾,卻從未說出口,即便是在她嫁人時黯然神傷,這苦酒他也是暗自獨飲。所以,唐辭完全不能理解顧銘城對夏之遙的心態,愛不像愛,又非是不愛,彷彿是一團亂麻,騙了所有的人,也騙了顧銘城自己。

夏之遙捏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著顧銘城的號碼,時間每一分一秒逝去對她而言都是煎熬,難道說顧銘城他反悔了?

她暗自懊惱,已經被他上過不止一次了,既然他答應能夠讓爸爸出獄,她又何必扭扭捏捏的在乎這具早已破敗的身體呢?

心砰砰跳個不停,她幾乎在這等待中被擔心懼怕給溺斃。

幸而顧銘城還是接了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