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結果已經是很多人頂著壓力為你爭取的最好結果,可不能讓大家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候蔦笑笑,“我是那種不懂事的人麼?該結束時就應該讓它結束,這麼拖這對誰都不好。”
這是一份越放越醇厚的財富,也是候蔦在全真教內第一批的志同道合者;當然,之前江右鎮的幾位,幾個衙丁,陰陵的巡遊們,那是他可以依託的人脈。
也不算是孤家寡人。
牧帥府中門大開,弟子魚貫而入,開始一套正常的程式。基本上獎勵人人都有份,哪怕是一場未勝的,在這方面全真教做的還是比較到位,最起碼錶面上讓人說不出來什麼。
只除了他是一個特例。
如他答應駱臨王那般,哪怕在面對處罰時他也沒表露出任何不滿,反倒是師兄弟們替他鳴不平,噓聲大作。
雖然改變不了結果,也讓他心裡溫暖;還是值得的。
等儀式結束,弟子們紛紛散去,他被特意留了下來;遊隼之摒退閒雜人等,大殿中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才淡淡的開了口,
“候蔦,你最終還是投靠了都尉府?”
候蔦澀然,“總得把修行這條路走下去,而且,我有其它的選擇?”
遊隼之心中一嘆,這個小修他也是欣賞的,每次出現在他眼前時都能讓他眼前一亮,一次是偶然,次次就是本事;
但牧帥府太大,所需管理的修士也太多,他首先要關注的是通天三境的修士,像這些小修就只能交給手下人去處理,就有很多不盡人意之處。
都是人,總有愛憎;就是修行,也擺脫不了利益的瓜葛;他做不到像都尉府那樣的嚴苛,就只能放棄一方。
一個龐大的集體和一個小小的弟子,選擇哪一方也不用多想;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代表了一個集體,不容他僅憑好惡來行事。
“涇川州熊耳鎮缺一個鎮守,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