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再次偷偷瞟了一眼那個小姑娘,正巧她也看過來,就被狠狠的夾了一眼。
輕聲笑道:“老前輩,你們這下可有事做了,我看這位孔雀道友生性活潑,愛說愛動,不然也不可能穿越宇宙來了錦繡,甚至我都擔心這只是她個人的行動,偷偷跑出來的,未必就是孔雀一族的安排。”
銀鬚道人愁眉苦臉,“候君料事如神!她就是偷偷跑出來的,根本就沒得到族裡的允許!她是無所謂,我們可怎麼辦?要保證她的絕對安全,萬萬不可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否則我們怎麼對得起祖宗?
這就是個活祖宗,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這些時日下來可把我們折騰苦了,天天圍著她轉,不敢讓她出去,就只能變著法子讓她開心,可憐我們三個老傢伙,這幾百年的遊戲本事都拿出來了,眼看就要黔驢技窮。
這不,知道你來了,立刻就要玩藏貓貓的遊戲,自己躲到獸欄裡,這是心態成-熟的金丹能幹出來的事?”
候蔦提醒他,“前輩,您這麼老是關著她也不是個事啊,你想啊,她都能穿越宇宙從外面跑來錦繡大陸,這樣的性格您這小園子能收住她的心?只怕新鮮不了幾天就會厭煩,再跑出去的話滿大陸您哪裡找去?
這種事啊您就不能用強,不能像關犯人一樣的關她,最好帶著她去大陸各個地方遊山玩水,多經歷一些事,教她儘快成長才是正題。
嗯,還有六十年,宇外的孔雀一族才有可能找上門來,您老幾位可有得事做了。”
銀鬚道人哭笑不得,“我們這年紀,這人脈,怎麼帶得了她?候君,伱……”
候蔦轉頭就走,“我去參研祖圖,老前輩,這事我幫不了你,你是知道我的,一生仇敵無數,跟著我和找死也沒什麼區別。”
銀鬚道人還待多說,但又張不開嘴,他知道候蔦的話是不錯的,此人一身孽債,就是錦繡大陸最危險的人物,跟他在一起,有多少條命夠填的?
這個麻煩實在是太麻煩了,真是活祖宗,想不管都不成,還不知道該怎麼管;腿長在她身上,跑起來飛快,他們三個都追不上,真起意私逃,他們就毫無辦法。
偏偏他們還不能像對待自家子侄那般嚴厲教訓,更重話都不敢說,因為這一位是真正的祖宗,如假包換。
太折磨人了。
別的道統都是把傳承者奉為上賓,他們卻是把來使當成燙手山芋……怎麼做才好呢?三個老道一商量,這事怕是還要著落在候蔦身上,因為他有能力,有人脈,還會忽悠。
“候君也算是我古閬中派的一名弟子,哪怕是記名,那也是受了真正傳承的,不能有困難就縮!”黑鬚道人憤然。
他們古閬中一脈自閉久矣,從來就沒出過平涼州,說句實話,走出去大陸轉一圈,被人騙的可能性同樣不小,所以不敢還帶個祖宗瞎溜達,實在是自知能力,自身難保。
想個什麼法子呢?
斑須是個壞的,就在一旁給小孔雀出著餿主意,“看到那人沒有?他也是您的傳人,一手開屏術開的比我們都厲害!這個人啊,一生傳奇無數,跟著他那就不用擔心寂寞,就怕你整日提心吊膽。
上界那十二個人就是被他殺回地獄星的,這兩年又做下大事無數,到處攪風攪雨,江湖人送外號瘋狗子!小祖祖要是想過得精采,跟著他就一準沒錯。”
小姑娘是沒什麼見識,但並不代表她傻,“他好像並不是純粹的閬中道統?是學了別的?還是本來就是外道,後來才學的開屏?”
銀鬚小心翼翼的解釋,這是他最擔心的,因為古閬中派的東西是不允許隨便外傳的,這小祖宗真個追究的話,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嗯,是這樣的,這人曾在我們平涼任職,為平涼做過很大的貢獻,現在平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