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另一番境遇,沒有可比性。
兩人終於得到了準確的訊息,一路來到一個巨大的鬥劍場中,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場中被師兄們修理的王冕。
在司馬府司空府不會有這樣的過程,司馬府得會鬥心眼子,得會口蜜腹劍,會挖坑埋人;在司空府那就是有什麼本事自己外面掙去,活著回來就是爺,死在外面就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濟。
對新入職的菜鳥來說,就有一段被前輩師兄打殺威棒的時間,直到你被打服貼了,打熟悉了,打成和前輩師兄們一樣了,才算真正融入這個團體。
各有各的特點,候並不熱衷於此,只是因為這樣的鬥劍方式受限制太多,他始終認為,不能分生死的話,這樣的鬥劍其實並不能反應一個劍修的真正實力,他還算好些,這樣的場合如果換方亞子來,會被修理得很慘,但如果真拉出去見生死,他更看好那個孤傲的少年。
當然,現在已經不是少年了。
在候的認知中,劍修之間的鬥劍一般都是在兩人之間的中心位置擺一個器物,雙方飛劍以此為目標,各以飛劍爭奪以達到目的,這樣的比鬥,修士雙方都在劍程之外,十分安全。
但司徒府的鬥劍又進了一步,他們使用的是隨身傀;這東西就像一張狗皮膏藥,會時時刻刻保持在劍修身旁三丈之內,就相當於劍修的小跟班,而雙方的攻殺目標,就是對方的隨身傀;防禦的,就是自己的隨身傀。
因為隨身傀和主人同步移動,也就讓站定不動的鬥劍變成了行進轉移中的鬥劍,無論從真實性還是趣味性來說都有了極大的提高。
一般人用不起這東西,隨身傀雖然算不上什麼高階傀儡,但要能跟上主人的遁行,仍然需要相當精巧的設計,靈石驅動,材料構成;打一架必毀一個,甚至兩個皆毀,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王冕現在就站在鬥劍場中,在他身旁散落著十數個隨身傀殘骸,臉色很是難看,顯然,輸的不僅是面子,還有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