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結果,就只能自己小心,這些獄友可沒一個怕事之人,不管是誰想拿他們開刀,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正要離開,紅鑫喊住了他,「候兄弟,有個坤修來找你,說是讓你有時間去她那裡一趟……」
周圍的目光都充滿了羨慕之意,在地獄星,作女干犯科的大部分都是男修,女修在這裡雖然算不上稀罕物,但男女比例嚴重失調也是真的;地獄星上大家都無所事事,能有個道侶相伴共同探討人生,也是無聊中的一種樂趣。
候蔦面色不變,心中欣喜,果然如他所料,這是兩人走岔了;他忘記了劍修都是閒不住的性子,自己視雷鞭於無物,月朶那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待著?
柳暗花明又一村。「那是我師姐……」
眾人齊齊搖頭,可沒人願意和劍修女子做道侶,那女子來找人時也是兇巴巴的,這裡的人可沒少在她手上吃苦頭,不好相與。
擺手和眾人作別,他是一刻也等不了,直接縱身向雲海飛去,年得下面的修士直搖頭;也就劍脈這樣兇厲的性子才會這樣,雷鞭對他們來說都彷彿無所謂似的。
候蔦縱起劍光,方向明確,石羿陸。
這個島陸他是去過的,還是最先去的幾個島陸之一,說明他當初的判斷並不差,差的只是各找各的,雙雙走失。
對他現在的情況來說,沒有什麼比劍術傳承更重要的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之前的尋找並非無果,只不過老天爺要考驗他而已,如果在試練場中熬不過去,那就一切休提。
這一路飛的很愉快,他必須抓緊時間,因為月朵可能和他一樣也才參加完試練,會有一段停留的時間,但這個時間不會太長,劍修都是閒不住的性子,等她再次啟程,自己哪裡找去?
他抄了近路,在經過一個陌生的島陸時,島陸上空傳來強烈的靈機爆破衝擊,這是有人在鬥法,聲勢還很不小。
放在平時,這樣的場合他當然要摻合摻合,但現在不成,還有更重要的事,排打在架之前。
水真洞躍進雲海,仍然擺脫不了背後的追擊,這個地方,有點讓她欲哭無淚。
和那個劍修達成協議之後,一開始都很順利,劍修主動求敗,她順利獲得積分獎勵,各取所需。
但試練結束後的變化可就讓她傻了眼,她沒有回到三洞界洞真派,而是被傳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懸浮島陸的石塔下,被帶上了雷環,成為地獄星無數犯修中的一員。
不管她怎麼解釋,怎麼央求,獨角族人就是照章辦事,毫不通融,也絕不理會她的種種要求。
複查?他們沒有這樣的責任!他們只是獄丁,不是有司!
為什麼會這樣?水真洞便再是遲鈍,也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墜入了某個無法琢磨的漩渦中,關鍵是她甚至都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是被那個劍修陰了?還是被師門某些人算計了?還是僅僅因為是偶然的失誤,兩個靈寶先後都出現了閃失?
先有真身被後天靈寶琉璃塔誤傳,再有被先天靈寶誤留,就彷彿兩個靈寶都串通好了一樣,就為了把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修留在地獄星?
她有什麼價值,值得兩個先天后靈寶大費周章?
在把這些讓人頭疼的問題想清楚之前,她首先要做到的是怎麼在這裡生存下去;對大部分犯修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多被劫掠一番,只要你不太過反抗,還都過得去。
但她不成,她是女人,人家更看重的不是她的身家,而是她這個人。三洞界,讓人遐思。
混亂就此開始,如果不是因為想下手的人太多,她早就被擒獲變成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的玩物了,雖然
洞真派在這方面也並沒有什麼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