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剡門這些年,你早已不是原來的你了。」
候蔦搖頭,「不,我一直就是這樣,從來也沒改變過,在剡門如此,如果留在安和道門也不會有區別。」
「關於吳門透過商會途徑控制庚精礦一事,我們知道一些,和南安和也有很直接的關係,事實上,平涼州中軍府的很多散修都和南安和一脈有或多或少的關係,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也希望你能和我們協調行動,畢竟,我們也需要這樣一條商線………」
雕船在河面上緩緩劃過兩人對彼此掌握的資訊做了一次深入的溝通;道人作為北安和一脈中最有潛力的通天境修士,本身也介入了不少安和上層的隱密;候蔦同樣如此,鎮守一方的他現在就地位上來說已經和嫸道人處於平起平坐的水平,不差分毫。
「很快就要動手麼?會不會太倉促了些?」
候蔦也不瞞她,於公於私,這個女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暫時還要再看一看,關鍵不在於中軍府這些吃裡扒外的商人走狗,關鍵在於牧帥府那些閬中土著,這是我最頭疼的,需要慎重
嫸道人明白了他的意思,「敲山震虎?殺雞儆猴?也不錯,拉一面打一面,總不能都得罪個遍。」
想了想,仍然稍作解釋,「安和道門的情況,雖然分為南北兩脈,但現在還在撕掰不清中,無論哪一方都在盡力控制內戰的風險,所以,分歧暫時還停留在理念上,正因為這樣,當你動手時我們也很難給予實際的幫助。」
候蔦點頭,「理解,我也是安和人,也不希望安和國內亂成一團,希望在未來某個時候能透過某種外力的影響來促成雙方的和解,或者剡門和吳門有個明確的結果。」
嫸道人有些歉意,但如果站在大家同為安和人的角度上,這些顧忌並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