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私怨,沒有道理可講。
十九姨斬釘截鐵,“翼蛇的命,還有那個劍修,我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些宇外妖君中,它最好的幫手就只有兩個,一個鬼羊,一個翼蛇,並不是完全是因為實力多高,而是這兩位都有很高的智慧,不是莽撞之徒,現在鬼羊已經不在,再走個翼蛇……
……侯蔦經過多次試探,基本上摸清了兩個木行妖怪的大概實力範疇,也搞明白了這片井犴之林的承受強度。
很遺憾,以他目前在飛劍上的造詣,想要劍群捲過,一鼓而蕩,他還做不到,畢竟這是井犴的本命之林,不同凡響。
他能看到十九姨的狀況,知道她還行有餘力;但他卻看不到譚嘯的情況,這也是他最擔心的的方面。
在三個人中,譚嘯的實力偏弱,雖然在楚門中除葉白道人外可以稱得上是金丹第一,但那只是對錦修土著修士而言,和那些天外來客相比,他還欠缺一些東西。
他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以免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變化。
奎木狼頭依然在無休止的追逐著他,看起來是個性格很暴燥的傢伙,各種神通,還有爪撕口咬,仗著背後有井犴森林的支援,就一點也不顧及妖力的損耗,顯得有恃無恐。
對這頭狼的反擊,基本上就是斬斷它背後的藤蔓這一招,戰鬥一段時間,他已經斬了很多次只是還沒見到奎木狼有虛弱的跡象而已。
雙方你來我往,侯蔦劍群對付狼頭的同時,一部分劍光再次聚合一劍,把狼頭後面的那條藤蔓斬斷,但不一樣的是,在斬斷藤蔓的同時,他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使用了久違的身劍之術,把自己藏在漫空飛散的劍光中。
那些劍光很快就會消失,因為失去了他這個主人的氣息,就只會剩下身劍術這一道。
他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動用身劍術了,很多人的已經忘記了他這個仗之成名的絕技,就只記得他漫天的劍光分化。
他不需要騙過兩個妖怪多久,只要短短的一瞬間就已足夠。
在奎狼的感知裡劍修還在,卻見不到人;同樣的,井犴也是如此,時間短得兩妖都沒機會溝通,侯蔦所化的那枚劍光已經順著藤蔓回縮的方向鑽了進去。
奎狼井犴都不太在意,幾千道劍光都不能奈何它們這片森林,更何況區區一枚劍光?就以為這不過是巧合下的誤打誤撞,受藤蔓林目阻擋,這枚孤單的飛劍很快就會力盡而消。
及至深入一段距離那道劍光仍然不滅,兩妖這才反應了過來,井犴想調動樹木阻攔,那道奎狼所化的藤蔓想改變方向以面暴露自己的真身,但這一切都顯得為時已晚。
森林的範圍畢竟有限,奎狼藏身其中侯蔦確實很難找到他的蹤跡完成奪命一擊,但如果已經在森林中鑽行了一段,大概方向已定,奎狼真身的位置就再也無法遮掩。
直到這時,侯蔦的身劍才開始發力,劍光爆長,所向披靡,在井犴的樹木還沒有合圍之前,搶先一步找到了其中的奎狼真身,正趴伏在樹林深處,回覆因為外面狼頭被斬斷而損失的元氣。
在外面的狼頭被斬,對它來說仍然是不小的創傷,只不過這樣的創傷會因為身處井犴的樹林中而得到最大限度的補充,所以它才不在乎,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侯蔦。
但現在,危險轉瞬即至,再想另找藏身之地已經來不及,就只能先扛過這一擊在說。
奎狼不顧暫時的虛弱,強搬法相,狼頭對正飛劍,這不是在找死,而是狼這種妖物最堅固的地方就在頭骨,舍此之外都不能給它信心。
轉眼之間,飛劍掙脫了無數樹木的遮擋,和奎狼的頭蓋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碰撞的一瞬間,奎狼就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顆行星擊中,整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