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鎖頭說著。
&ldo;用不著神仙出面,搬出唐氏家規中的唐仲夏條款,亞彤去拴著他、管著他,絕對夠仲夏那隻愛四處採蜜的蜜蜂受不了。&rdo;
&ldo;那是婚後,婚前絕不能對他太仁慈,亞彤愛他,捨不得讓他吃苦頭,自己悶悶不樂,我不替她出口怨氣、整整仲夏那怎麼行?此仇不報非君子!&rdo;念岑義憤填膺。
&ldo;你是女人,我的老婆,本來就是非君子了,玩玩就夠了,不要太過火,好歹仲夏是你的小叔,以後要天天見面的呢!&rdo;見她那副義無反顧的樣子,要她臨時踩煞車是來不及了。只能勸她顧及嫂叔的情面高抬貴手,給小小的教訓即可了。
&ldo;就聽你一次,不過有件事得聽我的。&rdo;她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著,要他不準透露亞彤是仲夏命中註定的唸咒人一事。
&ldo;好一個致命武器!不說,絕對不會說出去,不然家裡會沒笑話可看了。&rdo;樹牆裡鑽出了個人影,他比仲秋所預算的時間還快多了。可見他真的是很急、很緊張樓下的那位女主角,仲秋笑著臉的帶著老婆往樓下移動。&ldo;下去看狼狽相吧!&rdo;
剛修剪得有型的頭髮,在經過撞門、除草、穿樹枝一連串的劇烈動作下,早已散亂如鳥巢,上頭還插警一根小細樹枝與幾片葉子;而那套熨燙過的整齊衣物,更是髒得糟糕,在仲夏橫著身子硬將自己塞進他盡了全力卻只能開啟門的一個小縫隙時,經過滿是陳年塵垢、鐵鏽的洗禮,前後都有著數條黑、紅線,外加枝葉的勾扯與纏繞,不僅整齊沒了,連熨燙的痕跡也給縐褶取代了。
仲夏那模樣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狼狽相,但他顧不了那麼多,一心一意只想阻止亞彤選夫,故而一穿過樹牆便抱著行李狂奔回大宅子,見著正在客廳與人交談甚歡的亞彤,便急匆匆的搶人。
管她有幾百人選,她就只能是屬於他唐仲夏的,不由分說的強行拉走亞彤,直奔他位於二樓的房間。
一關上門,仲夏便狂吻著亞彤,好似他已饑渴了好幾百年,猛啜飲著那渴望已久的芳唇,狂熱的唇挑逗得亞彤內心澎湃,熱情得令亞彤不由自主伸出手抓著他的肩膀回應,因為她也惦念著久遠了的人。
那手勁正壓著仲夏的痛處,痛得他悶哼出聲,難過的抱著肩頭跌坐床鋪上。
&ldo;你受傷了?是不是我大用力?&rdo;亞彤知道自己粗手粗腳,沒想到抱個人也會弄傷了人。
他揮揮手,&ldo;我自己撞的。&rdo;也拉開自己的衣服,那傷果真如他所預料般的紅腫了。
&ldo;好端端的幹嘛撞傷自己,又弄得一身狼狽?&rdo;她端詳著仲夏現在的尊容,與肩而上的大片紅腫,她憂心又不解。
&ldo;全都是為了見你一面,大嫂鎖了前門,後門又放條惡狗不准我進入,進出無門我只好用肩膀去撞側邊那扇老卡住的舊鐵門,好不容易撞出一個勉強塞得下一個人的門縫,進來又被枝葉刮過,能不狼狽嗎?&rdo;那都不在乎,他只要趕得上她的選夫時刻,再狼狽不堪都無所謂。
&ldo;選&rdo;字閃過腦海,他便憶起剛踏進客廳時見她正和人愉悅的交談,難道那個男人是亞彤已選定了的人選?仲夏開始慌張了局促不安的緊緊握住亞彤纖細的雙手。
&ldo;你是我的,我未來的岳父早把你許配給我了,你野丫頭的老公只能是我,不准你選別人!我不要你選別人!&rdo;兩張臉相距僅幾吋,他的手輕輕愛撫著那張因熱情而酡紅的臉,急喘喘的粗嘎低語,只因他怕,怕失去了亞彤,他的野丫頭,他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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