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等蜜梨把話說完,白痴率先開口——
“而且,你之前死活賴在我這裡不肯走,就是為了把我當做你的擋箭牌,阻擋你的母親,是不是。”
一切都被看破了,蜜梨咬著下嘴唇,肩膀顫抖著點了點頭。
“陛下……對不起……女奴……女奴利用了您……讓陛下……惹上那麼大的……麻煩……”
“…………………………你以為,我會生氣?”
白痴的面色冰冷,看不出他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是喜是怒。就好像一尊會說話的雕塑一般,沒有人能夠猜透她的心思。
蜜梨猶豫了一下後,終於撲通一聲,跪在白痴的面前:“對不起陛下除了陛下的身邊……女奴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女奴知道……利用陛下這件事實在是罪該萬死……女奴……女奴……嗚嗚嗚……”
白痴陰著臉,毫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蜜梨,看著她哭。儘管蜜梨也知道,女性的眼淚對於陛下是完全無用的,他根本就不會因為自己的淚水而對自己稍有留情。可她還是剋制不住此刻心中的恐懼,抽泣著。
“收聲。”
白痴冷冷的開口,連哭泣的權利,也沒有留給這個女孩。蜜梨一嚇,看看那邊的熟睡的小麵包後,終於慢慢收住了哭泣,跪在地上,等待著白痴的處罰。
“陛下……女奴……女奴已經知道……陛下肯定會處罰女奴……只要陛下開口……女奴……女奴絕對會忍耐……不管是打還是罵……甚至是將女奴大卸八塊……女奴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女奴只求陛下……只求陛下繼續讓女奴留在陛下身邊……不要……不要趕女奴走……求求您……陛下……”
“………………………………到了現在,你還想繼續利用我,對不對。”
“陛下?女奴……”
“對,還是不對。回答。”
蜜梨低下頭,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她終於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預料之中的答案。人類小子,你還真壞看你把這頭小母蜥蜴給弄哭的,人家年紀還小,還經不起你這樣隨便的玩弄~~~)
暗滅的冷嘲熱諷永遠都是這麼的難聽。在對白痴的行為舉止評頭論足了一會兒之後,它再次開口,說道——
(那麼,你一早就沒打算把這條小母蜥蜴趕走,對不對?)
在沉默中,白痴點了點頭。
(嘿嘿,聰明的判斷。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混蛋。的確,之前的那條大母蜥蜴就是聞著這條小母蜥蜴的味道來的,而你也被利用了。啊,對了,對於那條母蜥蜴來找你茬這件事也許你會很反感,但我卻很高興。這一點,隨你怎麼想吧~~~)
(現在,你已經擊敗過那條母蜥蜴一次,她已經記住了你的長相,所以難保等她傷愈之後不會再來找你復仇。如果是普通人在碰到這種事的時候,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這條小母蜥蜴這個燙手山芋扔走。可對你來說,一旦把她扔了,你有朝一日再次面對那條大母蜥蜴時的戰力就會減弱。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怨恨和埋怨根本就毫無意義。與其對這條小母蜥蜴投上不好看的顏色,你現在更應該做的反而是對她好一點,免得她因為自責壓力太大或是因為對你太過恐懼而不敢接近你。這樣的話,一旦發生危險,她就無法及時來幫你,你的空中戰鬥力鐵定會因此而削弱。)
暗滅說的沒錯,以現在的蜜梨的狀態,要她再和以前一樣毫無芥蒂實在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而如果小麵包還是對蜜梨心存芥蒂的話,對於自己這個團體也不能說是太穩定。所以,一定要想方設法迅速化解蜜梨的恐懼和麵包的厭惡。先不說別的,就說那不清楚到底多少年後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