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中毒的情況。她沒有接過,而是十分警覺的拉起被子縮在後面,大聲道:“你是誰?!白痴……白痴呢!”
孕婦見胡桃沒有接,眉頭略微鎖了起來。旁邊的黯看看情況不妙,連忙拉住胡桃冰冷的手,指了指洞窟的另一邊……
在那裡,有著一個灶頭。白痴正默默的坐在火爐之前,撥弄著裡面的火苗。
看到白痴平安無事,胡桃這才略微鬆了一口氣。可突然她想到,這個白痴可是身受重傷啊!想到這一點,他急忙指著白痴大聲道:“白痴!白痴!你……你的傷還沒好,快……快躺……咳……咳咳咳……”
說的急了,胡桃忍不住咳嗽起來。那位孕婦看見,急忙將手中的藥遞上,說道:“公主,您的身子太虛弱,在風雪中度過那麼長時間,很容易著涼。現在雖然情況穩定,但在這種雪山上,一個不小心,可能真的會沒命的。”
胡桃忍住咳嗽,再次看著白痴。確定他真的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緩緩接過孕婦手中的藥。不過在喝下去之前,她依舊警覺的瞥了一眼那位孕婦,再看看白痴。在確定白痴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之後,才將那碗藥喝下。
“呵,你的任務目標終於醒了。這也意味著你不會做白工了,對不對?”
鎖鏈之中,血瞳隱隱浮現。它看著白痴身上那些依舊可怕的傷口,冷笑道:“不得不說,你的意志力實在是驚人。就算我能夠保住你一條命,可普通人受到這種傷之後恐怕早就痛的暈過去了。可你,在這十幾個小時裡面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呵,有趣。”
白痴低頭,看了暗滅一眼。
“喂,人類小子。雖然你依舊能夠保持鎮定,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的傷真的很嚴重。而且絕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痊癒的。你的肺葉被刺穿,脾臟破裂,大小腸都有不同程度的穿孔,肝臟也幾乎快裂成兩瓣。更別提你的出血情況了。怎樣?還要我再幫你介紹一下你的骨骼的損傷程度嗎?”
“…………………………”
沒有回答,白痴依舊撥弄著火苗。
“嘿,有趣。不過雖然有趣,但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你現在最好的做法的確是好好的休息。我能夠幫助你復原,但這是個精細活,速度快不了。一兩星期之內你是沒可能好起來了。所以,別去找那個叫蓋亞的傢伙拼。你是我的宿主,我可不想等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宿主,又他媽的輕易翹了。”
“即使……那個傢伙立即就殺了那個小丫頭,你也不準出擊。”
“…………………………”
黑瞳略微向下,直視鎖鏈中那點紅色的眼睛。暗滅冷笑一聲,也是直視這雙眼睛,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不,或者說,它很喜歡現在這種情況。和白痴之間的膠著讓它不由得再次發出殘忍和嘲諷的冷笑。
那邊,喝完藥的胡桃看到白痴之後,終於放心的躺下了。黯收拾起碗放在一旁,扶著那位孕婦走入洞窟的另一個角落坐下。這時,洞窟門口的兩塊大石頭慢慢的移開,一個身上披著雪花的人從外走了進來。
“爸爸……”
孕婦瞥了一眼進來的人,輕聲叫喚了一聲。札特抖去身上的積雪,除下斗篷和手套。他搓著雙手走到洞窟中央,在地上鋪了一塊羊皮,席地而坐。
“札特大叔,情況怎樣?”
黯走上前,問了一句。
“哼!什麼情況怎樣?這個叛徒……你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洞窟的角落傳來,胡桃勉強抬起頭一看,只見戴勞的肩頭綁著厚厚的繃帶,整條右臂都不能動彈的從洞窟的一個陰影處跳了出來。他惡狠狠的衝到札特面前,用左手指著他,厲聲喝問——
“札特·古斯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先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