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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的老者的時候,二號開始就沒有把握。因為面對一個陌生人,要找到他能夠完全和自己設定問題的答案完全相同的三個問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每一個人的生活不同,經歷和閱歷以及觀點都不相同,所以對許多公眾問題的答案都不會相同,而對於私人問題——既然是陌生人,當然不可能知道他的私人問題!

而特別是對於上了年紀的老人,更沒把握。因為人老了,根本對很多問題都沒了興趣,你問出來的問題,也許他想都不想!所以二號在對那老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可以控制得了他,所以提問題的時候是儘量提讓他分神的問題。

可是現在對面這個嬉皮笑臉的年輕的神父更加惡毒,明明把前二個問題都答對了,可是卻馬上把自己的耳朵塞了起來,這令二號非常的惱火。

嬉皮神父把耳朵塞上之後開始了動作,他的頭部前傾,大張著嘴,喉嚨咯咯作響,彷彿嘔吐一般,一大團粘乎乎的灰白色膠狀物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落在他的手中聚在一起,猶如一大塊漿糊或是果凍一般顫動著。

他摸了摸喉嚨,好象那裡剛才被噎得很不舒服一般,嘴裡嘟囔著:“我最討厭使用自己的能力了!哎呀,真是太不雅觀了!”

口中說著話,但手中絲毫不緩,嬉皮神父伸手一抓,彷彿在一大團毛線中找出了線頭一般,從那團膠狀物中拉出一根粘乎乎的毛線粗細的粘絲來,彷彿飯店中的拔絲食品一般越拉越長。他將線頭向牆壁上一擲,那線頭便已經粘在了石壁上。

彷彿最熟練的織工,又彷彿一隻人型的蜘蛛,嬉皮神父的雙手十指彷彿正在彈奏的鋼琴家,令人眼花繚亂地舞蹈著,粘線不斷地從膠狀物中抽出,自動盪起,在甬道之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佈置出一張縱橫交錯的立體大網來。

說它是立體的是因為它並不象蜘蛛網那樣是一個平面,而是有著一米多遠的縱深,在這一米多遠的甬道之間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毛線粗細的灰白色的粘線。而嬉皮神父手中的膠狀物也已經用完,只剩下粘線的另一頭還粘在手心中。

彷彿幹完了一件很累的工作,嬉皮神父一屁股坐倒在甬道的地面上,從口袋裡掏出香菸火機來,啪地一聲點上一支,倚在石壁上美美地吸了一大口:“M的!終於完成了!好累啊!”

這時候煙霧已經散盡了,阿凱雙手撐地,一躍而起,被口香糖粘著的地方衣裳盡皆撕裂。而由一號和謝無妄打頭,二號、五號、七號緊隨其後,小心地踩著口香糖之間的空隙也進入了甬道。

“六號!”身材嬌小的五號在經過阿凱身邊的時候用極低的聲音耳語道:“接下來不要做的太冒險了,因為你的任務不是戰鬥!”

阿凱怔了怔,五號已經走過去了。聽聲音,五號的年齡似乎並不大。這個五號自從進來之後一直都沒有說過話,也沒有出過手,她臉上的面紗更是給人一種神秘的意味,只有在進入地下時她凌空站立的那一幕已經給阿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的能力恐怕和飛行、漂浮之類的東西有關。不過恐怕她的飛行和飄浮時間恐怕也不會太久,速度也不會快。因為如果那樣的話,上面就未必把自己作為取到物品後帶著東西撤離的人選了。

那麼——,這個蒙面的五號,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接頭人呢……

打頭的一號走到粘絲前,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片衣襟,丟到面前的粘線上,想試探一下這粘絲的粘性,但衣襟並未象預想中那樣被粘線粘住,而是被粘線微微一阻之後便滑落下去。而被衣襟觸到的粘線微微顫動了幾下後又恢復了原狀。難道這粘線並無粘性?

二號彎腰,從小腿處摸出一柄可以藏在掌中的巴掌大小的匕首來,試著去割粘線,但刀鋒毫不受力,粘線微微一沉,匕首便滑了開去,粘線絲毫無損。

難道就憑這個並沒有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