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輕輕伸出橫刀架在柳歪嘴的脖子上:“我的弓在哪裡?不要說你不知道,若說出你不知道的話恐怕你會後悔的!”
柳歪嘴明顯的畏懼了,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陳墨明顯是回來報復,柳歪嘴開始慶幸,還好昨晚沒有出大事情,否則今天恐怕要血濺當場。誰也知道神策軍不好惹,這也是柳歪嘴急匆匆逃出長安城的原因。
“弓。。。在馬車裡,昨天。。。。。”
“昨天的事情我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這筆賬也要清算一下!”
話音一落,陳墨的橫刀開始慢慢加力,同時,一絲血跡順著柳歪嘴的脖子慢慢流了下來。柳歪嘴本來就滿臉烏青,臉色的變化看不出來,但陳墨感覺到了柳歪嘴在微微顫抖。
刀架在脖子上,柳歪嘴根本不敢動,也不敢再說什麼,他害怕激怒陳墨後一時衝動真的殺了他。
“跪下!”陳墨的刀開始用力下壓,語氣變得有些陰沉。
只堅持了一會,柳歪嘴終於無法再堅持,陳墨的眼神讓他明白,今天不跪下,恐怕不會善了。
這時候,柳歪嘴身後的婦人已經嚇得癱倒在地低聲抽泣,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一眾人埋首抱頭誰也不敢稍動。魏越的手下也開始行動,包裹自然不會放過,馬車上的物品被收拾一番。
一名蒙著麻巾計程車兵跑過來,給陳墨送上裝著弓的木盒,陳墨也不再恐嚇柳歪嘴,他收起橫刀,看看木盒中的弓完好如初,他扭身吩咐:“把他們的馬收了,準備撤!”
魏越一直在看著陳墨的舉動,雖然沒有狠狠地痛毆柳歪嘴,但這樣已經足夠。沒有必要,也不用結下生死大仇,一旦內侍監卿田煥得知此事,那裡也能交代,陳墨做的很正確、穩妥。
“我不想殺人,但有人逼我,我也不會客氣,殺人就那麼回事!”留下幾句威懾的話,陳墨翻身上馬:“走了!”
轟隆隆的馬蹄聲中,一眾騎士揚鞭而去,柳歪嘴終於不用跪了。
“我柳七。。。和你們沒完,等我回到長安定讓。。。。。。”
吹大話罷了,柳歪嘴的下人知道柳歪嘴這是在找面子,這位主人好面子。可惜。。。對方好像更強悍,以柳歪嘴的膽子,這面子找回來的機會恐怕微乎其微。。。。。。
柳歪嘴的事情解決,陳墨回家了,這次乾的乾淨漂亮,魏越乾脆也跟著陳墨跑回了家,因為他還要和陳墨好好欣賞一下價值千金的柘木弓。
弓取出木盒,這張弓帶著清晰的暗色古樸木紋,弓的兩端用水牛角雕飾,把手處纏著細細的鹿皮條。什麼叫做古樸之美?這張弓一點也不豪華,但卻透著一種凝重的美感,讓人感覺到它的古拙之美。從外觀看做裝飾品不錯,這張弓掛在牆上應該很惹眼,魏越伸手試了試弓弦,力量還不錯。
可伸手一就拉,魏越就驚呆了。
弓力太強了,魏越一次竟然沒有拉開。
沒辦法,再次用力。這次。。。魏越用了很大力量,依舊沒有拉開。
魏越強健的如同牛犢,在場的人中,除了李三斤,他恐怕是最強健的人,太丟人了!
分開雙腿,屏神靜氣,勾住弓弦,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弓上,這次魏越拼盡了全身的力量。
臉憋得通紅,弓慢慢被拉開,這張弓的力量太強了,魏越感覺自己的每塊肌肉都在顫抖,如此美觀的單體弓竟有這樣的強勁拉力!
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拉開,鬆開弓弦,緩著氣,魏越暈了。
“大郎,這弓太強了!”
“柘木弓不強還是柘木弓嗎?”
“。。。大郎,這弓怎麼製作?”魏越無法平淡了,作為一個世代將門子弟,他當然知道柘木弓的價值和珍貴。但同時,魏越也很好奇,強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