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然是在心裡),表面上還要一副感激神情,就這樣把陳墨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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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陳墨判斷的那樣,陶宏儒抓人,隨後就是一陣狂扁。在百姓和官員中高高在上的樞密使劉季述沒有什麼後續動作,只是觀望而已。他那個從侄被收拾的很慘,劉季述後來還說,不務正業,也該被管教管教了。
無論劉季述說得是不是真話,結果是一樣的,他的從侄被狠狠教訓,隨後被趕出京師。
九月天氣清涼,戰爭再次爆發。汴州將領朱珍在維橋擊敗時溥的軍隊,緊跟著攻陷宿州,時溥據守城池不敢再出城,而另一名汴州將領胡元琮急速攻打蔡州,準備把秦宗權拿下。
長安令陶宏儒如願改任慶州刺史,隨後立刻拖家帶口離開京師上任。
財源滾滾而來,心滿意足,陳墨越來越有成就感了。
朝局還算穩定,除了朱全忠還在擴張自己的勢力,西川的成都之戰已經拉開帷幕,攻堅與消耗戰一直在進行。初期目的達到達不到陳墨心中沒有把握,不過王建要像歷史上那樣成為蜀王是想也不要想,實在控住不住陳墨就讓左睿直接增兵,橫掃西川根本沒有難度。左睿正閒的沒事幹,他想要在河中造點事端挑逗一下李克用呢,改變方向去西川想來左睿也沒什意見。
在太醫署上了一節課,陳墨晃晃悠悠到了翰林院,隨後到三清殿開始履行自己護法的責任。
無崖道人知道這位護法對道家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反正也不指望陳墨幹什麼正事,這個護法本來就是一個象徵。一起喝喝茶,胡侃一番更為合適。
閒聊結束,告辭,走出三清殿,陳墨還要到工部轉一圈。秋糧的繳納就要全面結束,正是秋耕時節,作為屯田郎中總要有些事,這也是陳墨的責任。
誰知,還沒等陳墨走到中書省,一名熟悉的龍武軍軍官就帶著幾個人跑了過來。
“待詔趕緊去政事堂,蕭相暈倒了,已經找待詔很久了,杜奉御和向奉御已經過去了!”
搞不好就是心疾犯了,蕭遘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服藥,他的心悸總時不時發作,看來有些不太妙。陳墨加快腳步,趕緊跑向中書省。
政事堂是協助皇帝統治全國的決策機關,軍國大事經政事堂會議商定,奏請皇帝最後裁決;機密大事以及五品以上官員的升降任免,只在政事堂議論,他官不得預聞。在政事堂(或中書門下)議事的幾位宰相中,有一位是首席宰相,稱為“執政事筆”。宰相權力的大小,都是取決於皇帝(中晚唐時期還要加上宦官)的態度。
蕭遘就是大唐的“執政事筆”,第一宰相暈倒可不是小事,整個政事堂外許多官員在觀望。
陳墨也沒心思和眾人打招呼了,他快步就進入政事堂。
政事堂的左廂房中,杜懷山、向光彥,杜讓能還有崔昭緯、孔緯等人都在,陳墨趕緊上前。
蕭遘就躺在政事堂的耳房休息室的臥榻上,他臉色蠟黃,腦門上還滲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陳墨趕忙問道:“蕭相怎麼樣?”
“醒過來了。”看到是陳墨,杜懷山也開始說情況:“退朝後,蕭公回來處理政務,突然就成了這樣,已經用下藥,緩解了些,就是很虛弱。”
在杜懷山介紹病情的時候,陳墨已經俯下身搭上了蕭遘的脈搏。
蕭遘的確很弱,弱的說話都無法開口,脈搏極其不規律,而且快的讓陳墨感到非常棘手。
這是心律失常,房顫的症狀,房顫和許多疾病息息相關,很難調整為完全正常,在陳墨所在的時代都是一個非常棘手的疾病。房顫不治癒會合並心衰和其他疾病,冠心病、心肌病等最終都會導致房顫和心衰,沒有趁手的藥物,加上不擅長治療心臟病,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