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堪比虎狼,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理解。
“下官最近身體不適,實在無法處理如此大案,杜相請恕下官。。。。。。”
“不敢管也不要找藉口,你的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區區小案動了大理寺,還不讓天下人笑話?無論怎樣,這個案子都要給我審理清楚,別說什麼身體不適,就是快死了也要給我審!”杜讓能可不管陶宏儒的撒潑,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陶宏儒。這件事看似簡單可絕不簡單,它意味著兩個不同集團的交手,文官不能輸,何況還關聯到陳墨。
陶宏儒就要哭了:“杜相,下官。。。。。。”
“什麼也別說了,回去審案子,別等著陳子涵找上你的家門,到時候我可不管。”杜讓能截斷了陶宏儒的推卸。
“下官若是秉公處理,還請杜相事後讓下官換一換地方,我看靜難軍境內不錯。”陶宏儒不傻,他聽得出杜讓能的意思,敢辦這個案子就管,不敢辦就任你自生自滅。為了活著,陶宏儒也不敢矜持了,立刻就提出條件。
“我看靜難軍也不錯!”
這根本就不是事,杜讓能心中冷笑,果然是如此,左右逢源,就勢而為的本領了得,能夠做到長安縣縣令的人沒有兩把刷子根本不可能。陶宏儒就是一個標準的滑吏,他跑到這裡等於需求庇護和許諾,陶宏儒心中有數,脫離文官他一輩子都翻不了身,被逼上絕路的他已經為自己找好了退路。
靜難軍是左睿的地盤,不管怎麼樣,這次陳墨佔住了理,陶宏儒可以“秉公斷案”。隨後跑到靜難軍地界,左睿無論如何也要照顧他,也算有了落腳之地,有了生命保障。
事情算是說妥了,陶宏儒立刻有了精神,恭恭敬敬向杜讓能告辭。
。。。。。。
陳墨自然不回去中書省找陶宏儒,他就是有些不明白,以陶宏儒的精明不至於這樣直接躲出去就算完,恐怕還有玄機。因此,陳墨也不急不躁,就在長安縣府衙之外等候。
陶宏儒辦不了,自己可以辦,直接就讓城內的天成軍士兵抓人。反正這些士兵對長安城很熟,只要那些人不逃出長安城,誰也跑不掉。陳墨更不擔心劉季述,大不了就在皇帝面前打官司,人證物證俱在,劉季述只剩下被鄙視。
就在陳墨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府衙內的班頭跑了出來。
“郎中久等了!我家縣尊回來了,請郎中擊鼓喊冤呈上狀子。”
陳墨向這位班頭一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後把手中把玩很久的鼓槌遞給依舊在戰戰兢兢的店主。
再不願多事也沒辦法,姓任的店主揮動鼓槌,三聲鼓響。
按照古代衙門規矩,喊冤鳴鼓,縣尊升堂。
陶宏儒的反應出奇的快,當這位姓任的店主放下鼓槌,在陳墨陪伴下進入大堂,陶宏儒早已經威襟正坐。
“想不到子涵也來了,趕緊坐!”
什麼想不到,一個胡床早就準備在一旁,陳墨也不揭穿:“陶明府別來無恙?這次卻不是來公幹,鄙人家族生意被人打砸,還被搶了不少財貨,這位任店主家的兩件傳家寶物也被搶走了,還請明府做主!”
“竟有這樣的大膽賊人?子涵不用擔心,呈上狀紙,鄙人自有公斷!”
“明府公正廉明,小人冤枉啊!”姓任的店主被陳墨偷偷的踢了一腳,他終於反應過來,立刻上前兩步,撲通跪在地上,手中的狀紙高高舉過頭頂。
“子涵請稍坐。”陶宏儒揮手,一旁的書吏趕緊來取狀子。
演戲陳墨很熟悉,這位曾經的同事看來沒有白白跑去中書省,心中已經有了“公斷”。
當神仙碰上妖孽怎麼辦?
陶宏儒的回答是;涼拌。
。(未完待續。。)
第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