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的辣,三兩下的,許父就把事情給安排好了。
許大茂聽了,也是佩服不已。他做的那些事情,跟許父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見父子兩說到錢的事情,許母也心疼了,說:“這婚事吹了,為了這婚事,咱家可沒少花錢。”
為了許大茂的這個親事,許父許母確實是把這些年的積蓄給都拿了出來的。
“沒事,雖然婁家退婚了,但是婁家想要這麼輕鬆退出來,那是不能夠的,現在又不是以前,婁家還是婁半城的時候,明兒,你就去通個信,也不用多說,就說兩孩子沒緣分,就是這些日子來,花的錢多了,家裡困難,苦苦窮。”
許父說著自個的打算,讓許母去辦。
許母有些疑惑:“這樣能行?”
“放心,他們會把錢送來的。這事傳出去,對大茂不好聽,但是他們婁家的風評也不會好,鬧一鬧,算計咱們僱工的身份,就夠他們婁家喝一壺的。”
許父對於人心的琢磨,那不是許母和許大茂能比的,看的很透徹,在他眼裡,婁家也就是個紙老虎,這也是當初敢讓許母去為許大茂提親的底氣........
在許父家裡的開解,讓許大茂安心了很多,吃完飯,許大茂就自個回四合院了。
閻阜貴一直注意著許大茂的屋子,連大院的門都沒關,就想著許大茂晚上會不會回來。
見到許大茂家裡的燈亮了,閻阜貴就敲了許大茂的門。
“三大爺,您真是咬住不鬆口的啊。這也太上趕著的啊。”許大茂調侃了下,不過語氣倒是輕鬆,這院裡,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那是偏向何雨柱的,劉海中和閻阜貴,那就是他許大茂要爭取的物件。
閻阜貴聽了許大茂的調侃,這老臉一紅,不過他畢竟是算計慣了的,何況,他自覺是付了錢的,這底氣也是有的,說道:“大茂,三大爺這不也是著急麼,解成這孩子一天天在家裡沒事幹,做父母的,能不著急?他又不像是你這麼有出息。”
“三大爺,既然你來了,那我也跟你說說情況,您要不來,趕明兒,我也得去找你的。”許大茂順了臺階,說道。
閻阜貴一聽有戲了,趕忙陪笑:“大茂,還是你,說說,事情怎麼樣了?”
說完,閻阜貴趕緊拿了一包大前門出來,摳摳搜搜的拿出了一支給許大茂,然後又整包的放進了口袋裡面。
許大茂看不上閻阜貴的摳搜樣,不過這次沒開口嘲諷,接過煙,劃了火柴,給自個點上了,然後慢吞吞的說道:“三大爺,您也知道,現在這工作不好找,更何況,還是軋鋼廠的好工作。”
閻阜貴點點頭,趕緊說道:“這我知道,大茂,這不是還有你麼。”
閻阜貴抬了抬許大茂。
許大茂聽了之後,也挺高興,繼續說道:“我找了人,兩個選擇,一個呢,就是軋鋼廠的臨時工,軋鋼車間的搬運組一直缺人,閻解成兩三天後就能去報道,這以後有轉正的機會,肯定是優先考慮的。”
“大茂,說說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