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閻阜貴心中是難受的很,自家為了閻解成的工作,還欠著外債呢,這捐款的話,指定又是一塊起步的,等於是在割他的肉。
“這捐款倒是沒問題,就是咱們院裡,比賈家困難的住戶也有幾個,到時候有樣學樣的,怎麼辦呢?”
易中海也沒反對,就是提了其他困難的住戶,剩下的,就讓閻老摳自己發揮好了。
果然,閻阜貴一聽易中海這話,立馬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這不成,不能開這個口子,要不然,咱們這院裡,不成乞丐窩了?”
劉海中這時搭話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要是能換清淨,劉海中倒是不介意花點小錢破財消災了,雖然也肉疼,但總比秦淮如動不動的來家裡抹眼淚來的好。
劉光齊結婚了,但是兒媳婦不樂意跟公婆住一塊,兩人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每次家裡有了肉菜,叫回來吃飯,才過來一趟,這秦淮如要是再來上那麼一兩次的,看兒媳婦的樣子,指不定就不再上門了。
劉海中養了三個兒子,可就指著這大兒子給他養老送終的,但是偏偏劉光齊是最聽兒媳婦的話,所以,劉海中很重視這兒媳婦的意見的。
“老易,老劉,你們都是軋鋼廠的高階工人,你們說的話,廠領導也要聽一聽的,能不能去提提意見,讓廠裡面給賈家賠點錢?”
閻阜貴想了另外一條路子,想要來個禍水東引的。
易中海和劉海中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說道:“這怎麼可能?”
閻阜貴這時發現不對勁了,這易中海和劉海中,平日裡極少有意見一樣的時候,更何況這異口同聲的說話,肯定有事。
“老易,老劉,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閻阜貴生氣了,這院裡的老大和老二知道事情,偏偏瞞著他這個老三,這不是欺負他麼,這個大院裡面,論收入,他最少,論地位,他最低,三個大爺裡面,他也排最後,總不能逮著他這個最沒實力的欺負的吧?
“老劉,你說說吧。”易中海先推了太極,把話丟給了劉海中。
劉海中無奈,只好說道:“賈張氏抱著骨灰盒去廠裡的跪著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啊,不是說本來廠裡只讓秦淮如替崗,後來加了一年的帶薪生孩子的假期麼?”閻阜貴這時就是個老實寶寶,他只能說他聽到的訊息。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就是普通工人不知道,但是有點能耐的都知道。”
劉海中特地在“有點能耐”這四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可惜,沒人捧哏,只好繼續說道:“廠裡另外賠償了一筆錢,數目還不少,具體多少不清楚,聽說相當於賈東旭一年的工資。”
“什麼?一年的工資,那不得有四百塊?”閻阜貴對於數字很敏感,一下子就猜出了具體的數字。
“是不是有這麼多不知道,也就是傳聞。”
劉海中有點吞吐的說道,這次賈家確實是在軋鋼廠咬了一口,一年的帶薪休假外加這筆四百賠償,這賠償金奔著六百去的,算是這些年來最高的一筆工傷死亡賠償了。
“這麼大一筆錢,足夠她們賈家這些人什麼都不幹的,好吃好喝的用上五六年的了啊,更何況,秦淮如還替班了,以後也有工資,節省點的話,這以後棒梗結婚的錢都夠了。”
閻阜貴按照他自個的生活方式替賈家計算了一番,不由乍舌道。
別看閻阜貴給閻解成的工作投資了四百塊,但是這四百塊,什麼時候能夠從閻解成身上收回成本,都是一個未知數,現在閻解成身上沒錢,什麼都能答應,但是幾年後呢,閻解成是不是還會乖乖的把工資上交,閻阜貴是不做打算的,畢竟自己兒子自己知道.
“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