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麼,婁董事又說道:“我畢竟也拿著廠裡的分紅,這樣的事情,置身事外也不好,這樣,我個人拿出兩百塊和一張腳踏車票,算是對當事女工的補償。對於制止事情發生的保衛科人員,我拿出一百塊和一張手錶票,作為獎勵。廠裡麼,你跟人自個商量著辦。”
看著雲淡風輕的婁振華,楊愛國更加尷尬了,這要是到了保衛科,知道這女工就是你那寶貝閨女,不知道你還是不是這個榮辱不驚的樣子?
張兵掛了電話之後,又回撥了車間的電話,林逸接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林逸回了電話。
然後就又帶著婁曉娥往保衛科的方向過去。
“等等,林組長,車間後面有輛腳踏車,我自個的,你要著急的話,就騎著去,快一點。”車間主任也意識到事情很急,連忙叫住了林逸。
林逸道了聲謝,帶著婁曉娥轉到了廠房側面,就停著一輛腳踏車。
“婁小姐,我載著你過去?”林逸問了婁曉娥的意見。
“好呀。”
出乎林逸的意料,婁曉娥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林逸就騎著腳踏車,載著婁曉娥往保衛科騎去。
廠辦離保衛科要更近,等到林逸騎車載著婁曉娥到了保衛科的地面,剛好遇到楊愛國帶著婁振華也到了保衛科的樓下。
婁振華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林逸身後的婁曉娥,自個寶貝女兒當然認識了.
楊愛國沒想到做壞事的竟然是宣傳科的許大茂。
保衛科主任張兵也沒在電話裡面細說當事人是誰,張兵不知道許大茂跟婁曉娥相過親,但是楊愛國卻是知道的。
他跟婁振華,也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戰爭期間,他所在的部隊,也接受過來自婁振華的捐贈和幫助,後來公私合營了,他管理軋鋼廠這麼多年,能這麼穩當,跟婁振華的幫助離不了關係。
婁振華想要給自個女兒找一個根正苗紅的女婿的想法,楊愛國也是知道的。許大茂這人的名字,還是楊愛國從婁振華這裡知道的。
當初,楊愛國還詢問過宣傳科的主任,興許是許大茂真的會來事,宣傳科的主任也是說了好話的。
後來,親事吹了,楊愛國也是知道的,具體原因倒是不知道。
“難道這是因愛生恨了?”
也難怪楊愛國有跟林逸一樣的猜測。
畢竟,腦子得多不好,才能夠在這軋鋼廠上班期間在廠區對廠內的年輕女性實施暴力啊。
可惜,事實就擺在眼前,都不需要另外找什麼證據的了。當事人在,制止暴行的保衛科治安組組長也在場,這事,沒辦法洗,也沒辦法圓。
婁振華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他很在意自己的家人的。剛到保衛科的時候,看到女兒婁曉娥坐在那個臉熟年輕小夥子的腳踏車後座上,他就心裡面激靈了下,但也沒往最壞的地方去想。
然後,婁曉娥下了車,飛一般的撲進了婁振華的懷裡,嚶嚶的哭著。
婁振華的僥倖心理就沒了。
再然後,就在保衛科的門外,看到了巡邏隊員們拖著像個死狗一般的許大茂過來了。
看到許大茂,婁振華的心裡面就像是吃了半隻蟑螂一般,噁心壞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會有這樣的膽子,這好在是事情沒被得逞,要不然,婁振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宰了許大茂,都不解氣。
許大茂被關進了小黑屋,張兵親自辦的,至於審訊,已經不需要了,人證都在,這事情已經鐵板釘釘了,到時候,直接往審判那邊一送就是了,是死是活,沒什麼人關心了。
但是,這邊還有一個當事人呢,婁振華當年可是號稱婁半城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