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的叫了一聲,人立起來——哦不是,他本來就是能站著的,人立起來那真是形容狗前爪離地的詞兒了。
在雷遠候的嘴角,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著鮮血,而雷遠候的嘴裡,明顯的多了一塊肉。
好嘛!那中年男子的手臂上,硬生生的被雷遠候撕扯了一塊肉下來!
“別管他,我們走。”雷若柔挎著秦帥的胳膊,“他剛剛說了,他承擔帶來的一切後果——嘿嘿,活該,狗咬狗,一嘴毛……”
秦帥嘆了一口氣,正色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狂犬病的傳染性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雖然是個醫生,也束手無策啊……我勸你還是儘快去打狂犬疫苗吧,拜拜了您內!”
中年男子扯下自己襯衫上一塊布條,強忍著劇痛,把手臂包紮起來。
這時候,雷遠候已經再次撲了上來,瞅準了中年男子的喉管,準備在這裡咬上一口!
咣!
中年男子倒轉槍柄,砸在雷遠候的後腦勺上,雷遠候“變身為狗”之後,雖然是個會武功的狗,但也就是和一般的草狗打架的時候比較佔優勢,而作為一個人,身手早已經變得沒有原先那麼靈活,被中年男子這一悶棍,直接敲暈了過去。
堂堂一個雷氏家族遠字輩族比第一的高手,就這麼被人打倒了。
中年男子不敢遲疑,馬上撥打電話,向上級報告,要求加派人手,並且說明了雷遠候現在的情況,以及被診斷為狂犬病的事實——這一點,他無比堅定的相信秦帥的診斷,好嘛,明明是自己放開雷遠候的,卻被他咬了一口,這不是瘋狗是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上級領導也是一片啞然,這什麼情況?
不過,還是按照這中年男子的要求,加派了兩個高手過來。
不管怎麼說,也要把雷遠候完整的交給那個大人物,只要不死就行了,管他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呢。
剛剛結束通話,秦帥的腦袋,卻又從門口冒了出來:“喂,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狂犬病的傷口是不能包紮止血的,會加速感染出現!”
“啊……”中年男子嚇了一跳,連忙把手臂上纏著的布條撕扯下來,有些血跡已經乾硬的在布條上結痂了,這一下撕扯,鮮血蹭蹭的往外冒,更是撕心裂肺的疼啊。
門外,“你幹嘛騙他啊!”雷若柔說道。這兩位已經被秦帥折騰的夠嗆了,連雷若柔都隱約覺得再這麼騙下去,有些怪對不住人似的,“沒事,他還得感謝我們呢。”秦帥笑著說道。
秦帥話音剛落,房間裡面,傳來那中年男子的聲音:“秦醫生……謝謝啊……”
————霧都市逸海大酒店。
足有百餘平的豪華套間,半弧形的會客室在陽光的照射下鍍上一層金色,別有一番風味。
牆壁上碩大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著昨晚那場槍擊案的調查結果。
當然,因為一些人的關係,這次調查,最終以和稀泥告終,官方公佈的訊息,乃是警方的一個狙擊手,擊斃了一個追蹤已經很久的毒販,並且忠告市民,切勿慌張。
“辦的不錯。”一個長鬚老者,身穿藏青色的長袍,關閉了電視機,笑呵呵的捋著長鬚,說道。
“寧老,這都是您的面子大。”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漢子,躬身笑著說道。
被稱作寧老的長鬚老者,悠然一笑,下一刻,臉色陰沉下來。
“身為一個武者,不能隨意插手世俗之事,這是我們和領導層百年不變的約定!”老者並沒有刻意加大聲音,但卻流露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次,是你們過線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寧老,您聽我解釋……其實這件事,也是我們武道中人內部事情,那個雷遠山,是福州雷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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