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錯了?
“好!說的好!就憑你這句‘雷遠山,你懂什麼’!我決定了——我同意你們的婚事,給你們足夠的自主權,你們說什麼時候辦,就什麼時候辦!”
雷遠山忽然仰天大笑,是的,他看得出來,韋豆豆這般維護雷驚濤,甚至不惜和自己作對,心中定然埋藏著對雷驚濤深深的愛意。
如果雷遠山固執己見,真的拆散這對鴛鴦的話,和福州雷家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麼區別?
“謝謝父親成全!”
“謝謝雷叔叔……啊……”
就在韋豆豆俯身答謝雷遠山終於同意兩人的婚事的時候,異變忽生。
頭頂那弧形的穹頂之上,忽然間人影一閃。
從那屋頂上面,躥下一個身材瘦削,身手靈活,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
這中年漢子騰身飛躍,在水晶吊燈上面,借力拽了一把。
水晶吊燈,歪歪扭扭的搖晃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的一霎,那中年男子,縱身一躍,凌空越過四五米遠。
手腕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亮了出來。
下一刻,這中年男子,已經出現在韋豆豆身後,手裡的刀子,也打橫攔在了韋豆豆的頸項中間。
“桀桀……”
一陣淒厲的聲音,響了起來。
“雷遠山,想不到吧,你也有眾叛親離的一天……哈哈哈!好搞笑的訂婚儀式,你自己看看,除了你自家公司的人,連一個捧場的也沒有!”
中年男子挾持著韋豆豆,接連倒退了兩步。
陰沉沉的笑聲,彷彿他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的身材,和韋豆豆相若,大約一米六五左右,一張尖嘴猴腮的臉上,長滿了細細的黑色絨毛,看上去就像一個沒有發育完全的野人似的。
“雷遠候!你做什麼?放開韋豆豆!”雷遠山稍一定神,認出了這個劫持了自家兒媳婦的中年男子,正是來自於福州雷家,打傷了雷驚雲的遠字輩第一人,雷遠候。
而雷遠山一聲厲喝響起的同時,雷驚濤那肥碩的身軀,也加速跑動起來,整個人就像一臺發動起來的坦克,衝著雷遠候衝撞了過去。
“放開我的女人!有種衝我來!”雷驚濤怒喝說道。
韋豆豆那細嫩的脖頸上面,已經出現了一道明顯的紅色劃痕。
“站住!再上前一步,我就弄死她!”雷遠候厲聲喝道。手腕一翻,刀尖直接抵住了韋豆豆的咽喉部位。
“驚濤……救我……”韋豆豆強忍著不讓自己驚慌失措,但巨大的驚懼,還是讓她幾乎當場哭了起來。
“豆豆,你別怕,他不敢傷害你……他如果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弄死他一戶口本!”雷驚濤固然莽撞了一些,但終究韋豆豆落在了對方的手裡,雷驚濤有些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桀桀……小子,見了大伯,也不知道叩拜,你父親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他麼的,敢威脅我?!你丫的上前兩步!快著點!”雷遠候尖細的聲音,嘶吼說道。
雷遠山腦海之中,心念電轉。
“去,暫時先聽他的話。”雷遠山對雷驚濤說道。
雷驚濤顫巍巍的上前兩步。
渾身的肥肉,上下顫抖著。
“轉過臉去!”雷遠候吩咐說道。
雷驚濤深情地瞅了韋豆豆一眼,不甘心的轉過身去。
“噗……”雷遠候抬腳飛踢,正踹在雷驚濤那肥碩的臀部上面,雷驚濤就地打了兩個滾,狼狽的爬了起來,蹭掉嘴角的血跡。
“打你也打了,可以放開我的女人了嗎?”雷驚濤固執的說道。
“驚濤……你……受委屈了……”韋豆豆的淚水,如同出閘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