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靈使】這一序列階梯存在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早就想完成晉升儀式。
秦陽明又囑咐了菱幾句後,將黑袍一甩就出門而去。
一路上他都很小心,將自己的面容儘量的遮擋在兜帽之下。
他不禁想起了林如歌,自己身上的這件黑袍還是林如歌為他買來,只不過現在她已經不認識自己了。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秦陽明邁出幾步,將心中的暗沉一掃而空,他要堅定不移的前進。
不久,秦陽明悄悄靠近了蛋城邊緣的那片黑山中。
秦陽明輕車熟路的混了進去,那些來來往往的礦工並沒有發現他。
他越過屋簷,一個人來到了當時蘇夢園養病的房間內。
蘇夢園就是在這裡被殺,而此時這裡已經不住人了,只有地上那已經風乾了的暗沉血跡還在顯示著曾經有一個生命在這裡被殺害。
秦陽明啟動天眼,額頭上的金色豎紋浮現,他掃視著這裡曾經發生的事情。
然後,他就見到了一個陌生的面龐,身穿礦工的粗布短衫,從容的走到了這裡。
秦陽明看到他掏出了一塊懷錶,啪的開啟,啪的關閉。
……
他忍痛觀看完了蘇夢園被殺的全部過程,心中良久沒有平靜。
西侍的那張臉,已經被他深深的刻在了心中。
然後,秦陽明用天眼搜尋著這片地域。
他看到了林如歌和啟蘭結伴歸來,西侍從她二人面前晃過,又掏出了那塊懷錶。
他看到了景行也遇到了西侍。
然後是回來的【地質勘探者】劉強,【法學家】宋提,【天才】詩畫,他的同伴全部都“偶遇”到了西侍。
而西侍都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掏出懷錶,開啟合上。
只不過只有詩畫有些例外,她好似識破了西侍的手法,瘋瘋癲癲的對西侍說著什麼。
秦陽明心念一動,看來【天才】就是天才,有很強的特殊性。
而就在這時,一道令秦陽明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你回來了。”
秦陽明大驚失色,連忙回頭一看。
竟然是詩畫。
“看來只有你並沒有忘掉我。”
秦陽明說道。
詩畫打量了秦陽明幾眼,道:
“你晉升了。”
秦陽明點點頭,對詩畫問道: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詩畫嘴角一撇,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秦陽明說道:
“你問的是那個喜歡玩懷錶的人吧?”
“當時他企圖在我的腦子裡種下一個念頭,只不過被我很輕鬆的就抹去了。”
“我還好心的勸他,可他非但沒有聽,反而立馬慌亂的逃走了。”
“秦陽明,什麼都是假的……”
突然,詩畫看著現在的秦陽明,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她的臉上的五官好像暴走一樣,露出很激動的神情。
秦陽明看見她又手舞足蹈起來,指著秦陽明瘋瘋癲癲道:
“你!你!你!”
“你也是假的!!!”
“你不是真的嗎?”
“哦!我知道了!是真的!這一切也都是真的!”
“哎?!不對,明明是假的!”
“啊!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分不清了!!!”
詩畫不能自控,躺在地上抱著頭痛苦的打起滾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好難啊,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