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一個破作坊開業,也有臉來邀請我們,真不知她哪來的底氣。”
“這玩意兒,丟了吧。”
“反正我是不會去,捧一個商婦臭腳,旁人誰愛去就去。”
不止一家,所有接到主邀請函的官夫人,都沒打算去。
“真當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被人巴結的左相家未來的主母呢。這要是賞花宴什麼的,看在謝夫人和她出身的面子上,我去也就去了。”
“結果,一個破作坊開業,居然還來邀請我,真當我閒得無聊,就專門等著給她捧臭腳呢。”
“丟了,我不去。”
“自甘下賤的以商人婦的身份,來邀請我就算了,還要求憑邀請函才能入內,還只能攜帶兩位同伴。”收到邀請函的官夫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在這杭州城,別說她了,就是皇城司指揮使來了,也不是說被支走就被支走了,她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那官夫人自詡訊息靈通,頗有幾分傲慢地開口。
卻不想,她的夫君正好回來,聽到她這話,頓時臉都白了,“閉嘴!皇城司的事,也是你能置喙的。”說話間,還不忘左右看看,看身後哪個下人,都像是皇城司的探子。
“都退下,全都退下,不用留人。”
“老爺,你也太緊張了,我就是在家裡隨便說說,能有什麼事。”
與她夫君的謹慎、小心不同,那官夫人傲慢得很,“而且,我說的也是事實,就算是皇城司的人聽到,又能拿我怎樣,那陸九淵不是被支……”
“你想害死我們全家嗎?我說了,皇城司的事,半個字都不能,在家也不行。”
“不說就不說,真當我願意提那些煞星呢。”那夫人哼一聲,一副生氣的樣子。
她的夫君卻沒那個心思哄她,而是一臉緊張、惴惴不安躲進在書房。直到天黑,外面沒有任何動靜,那位夫人的夫君,才狠狠地鬆了口氣。
大半天過去了,皇城司的人沒有上門,他夫人在家說的話,應該沒有被皇城司的人聽到。
放鬆下來,想到自家夫人先前似有不滿,這位大人決定去哄一鬨自家夫人。不想他剛從書房出來,還未走到主院,皇城司的司衛就如同豺狼虎豹一般,破門而入、強硬拿人。
從主子到下人,無論怎麼掙扎尖叫都無用,全被拿下。
“夫君,救我,救我……”那大人的夫人被司衛拖了出來,早不復白日的傲慢,哭著喊著求救,可卻半點用處也沒有。
她的夫君連自己都保不住,又怎麼可能保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