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放看了看通天,通天不由的有些尷尬。卻聽道何放說道:“那誅仙劍陣果然霸道,威力無窮啊。殺人還不佔因過。”
通天點了點頭,何放又說道:“雖說是如此,但死於你手下的生靈實在是多。而且幾乎個個都是冤死,那怨氣幾乎都在地府那凝成霧了。何放又看了通天眼,說道:“怨氣倒也還好消,只怕你此番欲原始爭鬥,將來因果卻是深了。”
聽了何放所說,通天卻是不屑的搖了搖頭。口中說道:“大師兄多慮啦,那原始我自是不怕,我與老子師兄又無甚交際,將來自是無憂。連原始手持盤古幡我都不懼,那西方二人,我更是不將他二人放在眼裡。”
待通天說完,何放心中更是無奈:“早就和他說了,要低調,要低調。他現在居然還這麼囂張,真不知道是怎麼死了。”想道這裡,何放口中一嘆,說道:“通天師弟,你若當我是你師兄,就聽我一言。”
通天連忙點頭說道:“我當然認同師兄了,師兄有何話儘管說出。通天自會遵命。”
“嗯,既如此,我就說了。通天師弟,你無先天至寶鎮壓截教氣運,本以是相比老子師弟、原始師弟弱了許多。你也無西方二人那般的大誓言,這點你也弱了西方二人。最重要的是,你截教中人,俱是些初化形妖鬼精怪。”見通天臉色微微有些不悅,何放搖了搖頭又說道:“為兄不是說這些弟子不好,只是這些剛化形的弟子,尚不識天數,一心只以自我感覺論事。難免缺乏教管,你是聖人只是不怕什麼因果纏身,可你那些弟子不是啊。他們還有因果業力、他們會歷經輪迴,原始奈何不了你,卻可以對付你弟子啊。你總不能天天將那數萬弟子緊鎖金鰲吧。”
何放說完這些,通天只覺的額頭冷汗點點。他和原始相交數年,自然深知原始脾性。當初他們道意不同,原始以是不滿。而後他又收了眾多弟子,原始更是狂怒難當。今日他又如此羞辱原始,他日難免原始算計自己徒弟。
想道這裡,通天連忙拉住何放的手臂,急問道:“那師兄說,現在我又該如何是好?”
何放搖了搖頭,緩緩說著:“如今你已然羞辱了原始師弟,我又有什麼辦法?將來你切要叫你徒弟謹慎,莫要衝動意氣用事。”
通天點了點頭轉身正要離去,何放連忙將其攔住。通天轉過頭來問向何放:“師兄,你還有何事?我還要回島管教徒弟呢。”
何放瞥了遠處一眼,又對通天說道:“此番不急此事,待會將有大事發生,你過會在走吧。”
通天瞪了瞪眼,看著何放正要相問,忽的傳來了聲巨響,之後只覺得天地一陣搖晃,不周山方向之上整個天空緩緩的分離。朝著西北方向散去,露出了三十三天外那浩瀚的宇宙。一股滔天之水至那大窟窿流了下來。望著這情景,在場的通天,女媧都愣住了。
何放看了看那天水落下,皺了皺眉頭。口裡說道:“走,咱們去看看。”說罷率先駕雲飛去,通天女媧緊隨其後。
原來在通天離去後,老子正在安慰著原始。
“師弟,老師早已明言,誅仙劍陣非四聖不可破,你為何要去觸師弟的眉頭?”老子疑惑的問著。
原始扭了扭頭,低聲說道:“師兄,你只是不知,那時你才走不久,通天就羞辱與我,我心中氣憤,就與他交手。本來我是佔著上風呢,而後他祭出誅仙劍陣後,我本不欲在戰,可是那匹夫卻,卻挑釁於我。想我堂堂聖人,又怎能忍得住這口氣。於是就,唉”
待原始說罷,老子捏指算了算眉頭皺了皺,對這原始說道:“師弟,我總覺的將有大事發生,但又算不到。整個天機模模糊糊,不是被聖人矇蔽,但又混沌異常。老師合身天道後,為何還會如此呢?真是不明白。”
老子說罷,又看了看原始,搖了搖頭拍了拍原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