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流到地上。大鬍子上去把他搖醒:“白天睡,晚上也睡,真不知道你這睡神怎麼還沒升天。”又給我們解釋到:“這是我們團員之一,就叫他睡神好了,其實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
那人好不容易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我們一眼,大鬍子又重複了一次我們是新團員,他這才擦了擦了嘴邊殘留的口水,呵呵的笑著:“歡迎,歡迎,不好意思,我這人就貪睡的毛病。”
大鬍子拿起桌上的茶壺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問到:“點心呢?”
睡神張大嘴又是一個大大的呵欠:“還不是又出去買東西吃了。”
大鬍子搖搖頭。我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這“天柔”傭兵團的名字還真沒起錯,一個有禮貌細心的大鬍子,一個女孩子,一個老在睡的,一個老愛吃東西的,果然是少了一份霸氣。
大鬍子要我們坐一會,就轉身出門去了,隔了一會又回來說到:“我叫妹妹多做了三個人的飯,一會點心回了就可以吃了。”
空著肚子喝了一下午的酒,我早就有點餓了,不過還要裝裝客氣:“那怎麼好意思……”
睡神聽到這裡,哈哈大笑到:“不用不用,過一會,就是我們不好意思啦,哈哈。”
我們三個聽了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請我們吃飯你們還不好意思?
這時那叫依娃的女孩拿著一盤菜進來了,剛好聽到睡神的這句話,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有本事,你自己做去,有飯吃還嫌砂多。”
我看著她手裡的那盤“菜”,終於明白睡神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只見那盤“菜”,似肉非肉,似菜非菜,而從黑不拉幾的顏色上很難分辨得出這物體“生前”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還互相粘在一起,我們企圖從形狀上分辨它的起源的願望也落了空。
這“菜”裝進盤子裡卻是一大堆近似於圓錐體,要不是空氣中飄著一絲香味,還真讓人懷疑這到底是吃的,還是拉的……
我只覺得肚子不那麼餓了,如果她做菜的水平拿到現代去,估計也是能風靡女性減肥市場的一種不錯的選擇。
依娃看著我們古怪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也有點不好意思,把菜輕輕放到桌上:“我拿匕首還行,拿鍋鏟嘛,反正能吃得進去就是啦。”阿德象一隻狗那樣把鼻子湊到菜前嗅了嗅,馬上捧場:“就是就是,聞起來還是蠻香的。”
她聽了馬上笑逐顏開,睡神卻不怎麼給面子:“大概是糊味吧,的確餓極了也覺得香。”
我和大鬍子再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依娃臉上掛不住了:“從今天開始,你要是敢吃我做的飯,我就在你身上刺上十七、八個窟窿。”說完氣哼哼的出去了。
大鬍子到底得維護自己的妹妹,大手掌在睡神腦袋上打了一下,跟我們解釋道:“我和妹妹從小就相依為命,為了生活不得不拼命練武,搞得一個女孩子除了動手什麼都不會,唉,也不知道將來嫁不嫁得出去……”
阿德那個傻子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馬上又變了風向:“是啊,你看我的未婚妻那可是能幹,會做飯洗衣家務,對我很是周到,現在她不在身邊我就覺得不習慣,女人還是要賢慧的好。”
我聽了這話馬上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腳,廢話,你老婆從小就侍候人,這種事能不會嗎?阿德知道我踩他是因為他說錯話了,馬上不吱聲了,但這並不代表他明白自己到底哪裡說錯了。
我對大鬍子說到:“團長,我倒是覺得女孩不一定要會做飯什麼的,我原來家鄉那裡的女孩,有的會經商,做起生意來比男人還厲害,追她的人多得可以從安布恩排到凱撒,可她也不會做飯啊。溫柔的女孩雖然討人喜歡,但有個性又不會不講理,獨立的女孩一樣會有人喜歡的。”
一番話說的大鬍子心花怒發,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