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個拿著酒上來又說些感激的話,我沒辦法又跟自己倒滿,喝光。
大鬍子,魂,依娃,點心,睡神坐成一排,象小學生上課似的。
依娃把臉擱在魂的臂彎裡,眼睛卻瞅著我:“還好這酒不是敬我的,要不我也倒下了。”
我面前排著長長的隊,一個個手上都拿著倒滿的杯子,看來我今天想豎著走出這酒館的門是不太可能了。
大鬍子和點心,睡神在碰杯,並沒有一口氣喝光。魂酒量淺,只是小口小口的啜。
“我這事上倒是一點不妒嫉他,要不我們來打個賭,賭他能喝到第幾杯才躺下?”
點心和睡神聽到這話來了精神。
“我賭第六杯!”
“我賭第八杯!”
大鬍子望望和依娃低聲說著悄悄話的魂:“你呢?別光顧著調情了?”
依娃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狠狠的盯了一眼她哥:“別把我的魂給教壞了,你們賭你們的,賴著他做什麼?”說完把魂比自己還細的腰往懷裡一攬,好象怕被別人搶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大鬍子很疼依娃,聞言只是苦笑的搖搖頭:“天啊,我們認識已經二十年了,你們才認識幾十天!”
點心和睡神偷著暗笑,卻被依娃銳利的目光捕捉到了。她語氣更是兇狠的問:“有什麼好笑的。一把年紀了,也不成熟點,小心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鬥嘴可是睡神的專長,他半眯著眼睛把依娃從上到下掃了一次:“這事有急的麼?要是找一個飯也不會做,脾氣又不好的,還不如就這麼一個人湊合著過。”
依娃聽了更兇了:“你看著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說我?”
“你發脾氣就是在說你,沒發脾氣就不是在說你。”
“你……”依娃聽了只好把話給爛在肚子裡,要不豈不是不打自招了?
不過惡毒的眼神卻把睡神給輻射了個透,估計詛咒他從此得上牛皮癬白殿瘋前列腺肥大。
魂一付笑笑的樣子把依娃伸出去的腦袋又重新摟回懷裡:“傻瓜,他逗你呢,你別生氣。”依娃對他的溫柔是無言的妥協,乖乖躺在他的懷裡如同小貓。
點心賭勝了,我在第八杯後假裝不支倒地,不過我也是真的不行了,原來喝白酒也就二兩老白乾,現在已經覺得天旋地轉了。
不過他還沒得及收賭金,大部隊又轉過頭來向他們敬酒,他們坐成一排倒是好象方便別人敬酒的流水線。
除了依娃是女孩,灌她酒難免有別的嫌疑外,就連魂都沒辦法不得不一杯杯的倒酒,因為別人對他說的是“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是就幹了。”
這句話古今中外,現世今生全管用。
酒量最好的大鬍子最先犧牲,接著是點心,睡神真人不露相,居然支援到最後才陣亡。
依娃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指著胡安的鼻子大聲嚷嚷:“你看,這下可好了,全都倒下了,一會怎麼回去啊?”
大鬍子醉眼醺醺的看著她:“開心嘛,怕什麼,我們兄弟……呃……多得很。”言畢,倒地。
我倒在地上,眼睛都上下打架了,努力想站起來找張椅子坐坐,免得被哪個不張眼的傢伙給當小強踩了。
千辛萬苦的摸到魂對面的那張椅上躺下,卻意外的發現,他的兩支耳朵如同高老莊醉酒後的豬八戒,雨後春筍般的冒出兩個尖來!
第二十五節 精靈!
我以為自己喝多了眼花,揉了揉眼睛,在酒館裡到處摸又在地上蹭過的手弄得眼睛很不舒服,但是我已經能確定我沒看錯,魂那對耳朵尖尖的,長長的,已經衝破髮際的束縛。
我大力拉過我們這幾個人中唯一還清醒的依娃,她還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