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象是視察。走到哪裡,都會有士兵和民眾行禮,一路行來,我的臉都快笑僵了。
我們四個人彷彿是穿著集體情侶裝,全是全白的狼絨獵裝,既保暖,又不會象厚重的棉襖那樣束手束腳。要不是身後那條長長的披風免費掃地,還真是神仙眷侶一般叫人豔慕。
民眾中對我的評價很高,卻都不清楚我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有的說是天才,魔法高得可以打敗七階高手;有的說是暴戾不堪,可以虐殺一個如此這般天仙一樣的美女;有的更說是情場浪子,光看我三位枕邊人平均年齡不過17歲就知道了,家裡的床也有越來越擠的趨勢。
民眾對於上位者,特別是不那麼討厭的上位者的私生活往往是特別關心的。我偶爾聽到這些話,也是一笑置之。但是三女往往比我更熱衷於民眾中對她們的評價,說誰最有品味,誰最有女人味,誰最親切,總是在一起嘰嘰喳喳爭個不亦樂乎,讓我知道了什麼是三個女人一臺戲,或者說是一千五百隻鴨子。
繞到北門時,意外看到剛訓練完士兵的阿德正指揮士兵回營,自己卻悄悄一個人往東去了。遠遠的一看,有一個女人在那等他,然後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那是妮雅,跟我一起來的。”此世界妮婭和妮雅雖然發音差不多,可是寫出來相差就太大了,長相就差得更遠了。妮婭看我踮著腳遠遠偷窺阿德,忍不住笑著解釋到。
“哦,我是說呢,這種老實人也有了外遇了。”我伸出一隻手放在額前做眺望狀。
“什麼意思?就是說你這種不老實的人有外遇就是應該的嘍?”小妖精也有變成小潑婦的時候,安雙手叉腰,虎著臉對我說,根本不管妮婭和索菲捂著嘴偷笑,好象還覺得自己這樣很威風。
把擺出茶壺一樣姿勢的小女人摟進自己懷裡,有時這樣才有用,她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就軟化下來不動了。
“我會有外遇?上次刺殺我的那個女人該漂亮了吧?可是我是怎麼對她的呢?要不要我把全過程說一遍給你聽?”怎麼安老長不高的,抱著她在人前出現總覺得自己在泡小蘿莉。
“不聽不聽,千萬別說出來。上次聽小羅說就夠噁心了,害我一天什麼都吃不下,要是經你那張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嘴出來,不知道我會不會活活餓死。”小蘿莉馬上把手捂住自己耳朵,小腦袋搖個不停。
“那你還不相信我?看你的傻樣,其他人都笑話你呢。”
對於這些事,妮婭是不知道的,在旁邊怔怔的發愣:“什麼,你遇刺過?傷到沒?那刺客是女的?你把她怎麼了?”
我和索菲相視一笑,那眼神裡有著互相的信任和甜蜜:“我是遇刺了,可是索菲幫我擋了那一刀,還好不致命,可也把我嚇了個半死,於是用很……很不人道的方法,處死了那個刺客。”
“她很漂亮嗎?”自信的女人往往對這樣的問題很懷疑。
“嗯,不過應該說是妖豔,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連吃醋最厲害的安都點頭承認了。
“那你究竟是把她怎麼了?”妮婭對這個問題始終很好奇。
“你是不是懷疑我先是和她發生關係後,才處死的她?”我看著妮婭,心裡想些什麼,我大概能猜得到。
其他兩人一起看看妮婭,又看看我,眼上變化的神情就看得出來她們也很想知道這答案。妮婭沒作聲,但是低著頭的表現無疑預設了。
“我莫拉雷斯某人雖不算得上不好色,但有些事是絕對不會做的。”這話真呦口,“我心愛的女人為我不要命了,我會有心情和一個把她推到懸崖邊的女人去做愛?就算她是女神,我一樣只會用我想得到的方式殺了她,對我來說,傷害你們和我朋友,是絕對不可觸碰的逆鱗!”
我眼睛直直的盯著妮婭的眼睛,雖然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