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缺錢?哈哈哈~”
猩紅的地毯,從城門口一直鋪到了卡卡的臨時王宮門口。鋪滿不知什麼地方弄來的花瓣,可也被大風吹得七七八八了,倒是路過警戒的衛兵和民眾不少人臉上倒是貼著一兩片,有點滑稽。我們一起徐徐縱馬走過大街,兩邊人群中扔出來的彩色的紙片和綵帶,掛滿了我們全身。
把卡卡送到王宮去休息後,大家才各自回到自己家裡,準備晚上的晚宴。回到屋裡,我把外套披風什麼的一件件脫下來,揉著剛才被卡卡擠痛的地方:“卡卡這小子,這麼久不見,傻力氣還是那麼大。不知道瑪麗安是怎麼咬牙挺過來的。”
三人乖巧的幫我把衣服一一掛好,聽見這話,都撲哧一笑。淘氣的安說:“你的力氣也不小啊,老是晚上把某人弄得哇哇大叫。”
索菲知道是說她,習慣了也不去報復了,而是一邊做自己的事一邊裝模作樣嘆了口氣:“是啊,可惜了別人還在一邊喊‘我還要,還要嘛’,抗擊打能力真是強啊。”
安再厚臉皮也不好意思了,便去放下還沒掛好的披風,任它掉在地上,去抓索菲。妮婭細心的撿起來拍拍灰,搖搖頭說:“以前就怎麼沒發現你們這麼……這麼……發騷過。”
兩女一致聯合起來對外:“彼此彼此,某人不一樣嗎?昨天老公從你身上下來時,你還難過得扭個不停。”
三人嘻嘻哈哈打鬧,我看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多久,衛兵通報,瑪麗安來了。
我急忙又披了件紅色的棉衣迎出門去,瑪麗安換了件寬鬆的白袍子,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倒顯得白了不少:“讓開讓開,不是找你的。”一頭撲到我身後,把其他三女抱在一起,四人開始嗚嗚咽咽哭個不停。
我訕訕的站在一邊,知道這事是沒我什麼事的,索性拿了煙盒子,帶了小羅,去門口吹風,任她們幾人在裡面敘舊。
直吹得我臉白手冷直哆嗦,小羅忙解下他紅色的王室近衛的披風蓋在我身上,我蹲在門口臺階上,嘴裡小聲嘀咕:“這叫什麼事,一大男人在外面吹風。”
小羅忍住沒敢笑,雖然我人好,但是所謂王室的威信還要講的。
好半天瑪麗安才出來,三女在後面送她,看了我跟農民似的在門口坐著吹風,哎呀一聲,“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都一個堂堂親王了,跟什麼似的在這裡蹲著,哪不能去待著啊?傻不拉嘰的。”
我一個噴嚏打出來,揉揉鼻子,不跟她一般見識,現在人沒精神,身子輕,頭有點發熱,好象是感冒了:“說完了,我進去了。”沒好氣的白她一眼,突然發現了什麼,精神頭又有了:“你……你有了?”
瑪麗安呆呆的看著我:“你知道了?”
我一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這不明擺著的嗎?”
她兩手遮住臉:“我先走了。”居然會不好意思。匆匆帶著幾個近侍逃掉了。
我轉身衝進屋裡,匆匆忙忙脫掉衣服穿進厚厚卻不重的被窩裡:“老公我好象病了,你們快來看看我。”
三人紅著眼眶,臉上卻掛著笑,在我床邊亂哄哄的摸頭的摸頭,問暖的問暖。
妮婭嗔怪著說:“這麼大人了,跟小孩子似的,你沒地方去可以去我原來房裡待著啊,坐門口做什麼,叫人看笑話。”
“就是就是。”其他兩女一起附和。
“不想離開你們半徑10米外嘛。”
“少來了,光說些好聽的,就知道油嘴滑舌。”
“今天還沒親過呢,你看,嘴巴上都乾乾的。”
妮婭聽了一笑,俯下身來要親。我一扭臉過去:“不行,我真的好象感冒了,別親,小心傳染。”
妮婭哄孩子似的把我臉轉過來:“自己男人,傳染就傳染了,生死都一起,感冒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