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的孩子好象有這麼大吧?”安比了一個距離,“那個……能安全的生得出來嗎?”
“放心啦,你當年就是這麼生出來的!”妮婭聽了,咯咯捂著小嘴笑。
安聽了微微有點心安:“那我還是讓催眠睡過去好了,一醒來,我的兒子就會看著我微笑了。”
索菲聽了,卻仰起頭,長長的脖子優雅的伸直,白晰的面板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粉色:“我不要,我要親身感覺我的孩子的出生,他是我的一部分,他是我的驕傲。然後等他懂事後,他會給我道歉,說:‘母親,給你帶來的痛苦,我很抱歉。’然後我會摸著他或紫或黑的頭髮說道:‘傻孩子,我很幸福。’”
安聽了也是神往不已,於是很快也善變的決定不要催眠,也要學索菲,親眼看著孩子出生。妮婭取笑她立場不堅定,三個女人笑著鬧成一片。
可惜我沒能在她們身邊陪到孩子出身的那一天。秋後,必須出兵,否則又要拖一年。
塞班雖然是國都,卻是在邊境線上,與安德烈的勢力之間沒有任何據點,於是,奪取一個城鎮做為補給中轉站是當務之急。
把手上的事情全丟給岳父,我還是決定御駕親征了。
雖然我想憑現在的實力滅掉安德烈不是問題,但我不在,會造成很大的傷亡。
城裡的平民們夾道歡送士兵們,儘快他們不清楚這一仗如果勝利,對於安布恩有著怎樣的意義。可是當亡靈軍隊終於去掉了它遮遮掩掩的面紗,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人們的面前,眾人還是被那死的氣息,白森森的骨架給震憾到了。
隊伍最前面是一排三十人的亡靈法師,儘管青澀的樣貌和光禿禿的下巴表明他們很年輕,可是每個人手上黑黝黝的法杖,還有那昂首挺胸的表情,讓人莫名的對他們起了信任。
他們身後,則是騎著高大骨馬的亡靈騎士。全身上下一付只有關節處才露出骨頭的破舊盔甲,看不清面部,從頭盔的面罩往裡看去,只看得見黑暗中兩點幽紅的光芒,叫人不寒而慄。
死亡騎士過去之後,則是密密麻麻的骷髏戰士。空洞的雙眼代表它們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機,可是卻邁著整齊的步伐,夾著叫人耳根發軟的咔咔骨骼摩擦聲。大部分骷髏都沒有盔甲,只有一個已經蒙上綠色青苔的舊盾和一把看不清顏色的鏽刀。
一眼看不到邊的白骨部隊走過主城區,立即引起大騷亂。膽小點的小姐夫人大媽尖叫著四處奔逃,路邊滿是靴子,洋傘等扔掉的東西,偶有幾個膽大的也是遠遠看著,一付如果不對轉身就跑的架勢。
我遠遠的看著這一幕,舉手加額道:“抱歉了,我的臣民們,不過你們嚇到了,那我們的敵人會是什麼反應呢?”
身邊的梅西說道:“他們會遇到一個醒不了的惡夢。”
我們相視一笑。
令人恐怖的亡靈部隊終於全部透過完畢,緊接著步騎軍,這時慌亂的人群才又三三兩兩的聚攏來,還不時看著亡靈部隊離開的方向,生怕它們又邁回來。
“我們也出發吧。”我淡淡的示意道。
四十八發代表王家的禮炮響起,樂隊抬著冗長可以賽過騎士槍的喇叭吹起國歌。回頭望望王宮,三個女人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影子,遠遠的對我揮舞白手絹,那是代表著思念的意思。
“我會盡快回來,和你們斯守。”在心裡默默禱告著,如果安德烈那老傢伙突然馬上風或者出門被花盆砸死了多好。
本來去向目標城鎮雅各的沿途上還有一個小鎮,兩個村莊,可是安德烈怕離塞班太近便宜了我們而強行將駐民全都遷走,這樣一來,就等花上七天時間才能見到人。
“我們來打個賭,第幾天會遇到敵軍?”在路上實在無聊,我沒事就拉著梅西賭什麼時候會遇到安德烈的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