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的無奈?
我要不是經歷過,我也不太懂。妮婭不懂,但是她心軟,而班布是一個軍功堆成的貴族,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這樣的人,會有著一顆悲天憫人的心嗎?
想不到,到了班布的府邸前,門衛兵居然說他不在。
馬的,肯定是想讓我好看,我不相信他沒有天天在心裡估算著我什麼時候會到他的地頭。
我二話不說,帶著全部人馬返回城外,命令就地紮營,今天不睡在野外看來是不行了。
主帳裡。
妮婭把毛皮上又墊了一層天鵝絨,生怕我睡不習慣,然後還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老公,將就些吧,只能這樣了。”
“傻瓜,我還擔心你睡不慣呢,我什麼苦沒吃過,原來還睡過茅草呢。”
妮婭甜甜一笑,可愛的小虎牙又露個角出來誘惑我:“有老公的地方,地獄也是天堂。”
這小妮子,嘴這麼甜,讓我心裡跟泡了醋似的軟得快化了。我一抱她在懷裡,吻吻額頭,又吻吻她的小香舌:“沒有你的地方,天堂就是地獄。”
沈強這小子正好進來請示晚上警戒的人選,看見我們正在郎情妾意,乾咳了一聲又退了出去,馬的,仗著是我兄弟,連報告一聲也不喊,太無法無天了。
等他聽到我叫他再進來,我和妮婭兩個人坐得遠遠的,好象彼此不認識似的。他臉上的賤笑,看了就恨得人牙癢癢。
“警戒的事你安排就完了,不用每天來請示我,不過你是一定要睡在我旁邊的帳篷的,要不有人要了我的小命,你哭也來不及。”
沈強臉上賤笑不變:“知道了,我睡得這麼近,聽力又好,晚上可不要有什麼異樣的聲音來吵得我無法入眠哦。”
妮婭的頭就快埋到小腿肚下面去了,我一把抓起手邊的筷子,扔出去,可是哪追到上他的速度?只是剛剛觸及他留在原地哈哈的笑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還有厚臉皮做些什麼?摟著妮婭香香甜甜的一夜好眠,早上一起來,就見一堆人圍著一具屍體指指點點。
“這是怎麼回事?”我隨手拉過一個小兵兵問道。妮婭怕這些,遠遠的走開了。
“陛下,這是昨天半夜時一個刺客的屍體,是沈衛隊長髮現並殺死他的。”那個小兵一臉敬佩的說道。
我暈,怎麼來了刺客我都不知道?還好遇到沈強了,要不如果來的是高人,我在睡覺時就不知不覺的丟了小命,搞不好還賠上了我的乖乖老婆小甜甜。
“幹得好,所有昨夜警戒計程車兵每人獎一個金幣。”
“謝陛下!”
看著那刺客的屍體,樣子長得很普通,不過敢來刺殺我的,應該不是什麼小角色,只可惜他們註定要是失敗,誰叫沈強是我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呢?
那屍體的衣服我很熟悉,我忘不了,上次跟他穿一樣衣服的那個女人,差點要了索菲小寶貝的命。
我把這事告訴妮婭,她驚呼著拍著胸口,一付後怕的樣子,那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檀口微張,大眼裡含著一絲驚恐,無助的樣子又惹人憐愛。
“會不會是班布乾的?”妮婭見我有當眾吻她的企圖,急急轉移了話題。
我微一沉吟,回答道:“應該不會,如果是他乾的,不管事成不成,反正我們這邊會發後報仇,他不會不明白他的軍力根本不是裝備精良,又有參加過凱撒大戰的騎兵的對手。我看這多半還是有人栽贓嫁禍,不是聯盟的人乾的,就是安德烈。”
妮婭偏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如將計就計,派人到城裡去散佈謠言,就說班布怕我們是來奪他的地方的,於是派人暗殺我,這樣一來,軍人出身的班布肯定丟不起這個人,會